一个身影慢悠悠的抬手拂开树枝走了出来,看到鹰无彼岸和江户川乱步后,他顿时嗤笑一声:“哟,一段日子没见了啊。”
鹰无彼岸皱眉道:“时透什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江户川乱步的神色一沉:“你是来捣乱的吗?”
时透什无看看天看看地,散漫的耸耸肩,道:“怎么能这么说呢。”
他的语气里没有否认。
鹰无彼岸警惕道:“你不是说了会离开横滨吗?”
“我离开了啊,”时透什无伸出两个手指比划成人走路的样子,“回东京逛了一圈又回来了,之前是组合的事件,现在是老鼠的事件,我的话也应该早就翻篇了。”
江户川乱步:“喂,你这家伙真是够厚颜无耻的。”
“你可不能这么说我,”时透什无笑着朝江户川乱步摆摆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你想去哪里我不管,我是来找我外甥的。”
两个人同时一愣,鹰无彼岸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你想阻止我去?”
“……哎,”时透什无假模假样的叹了口气,道,“彼岸,我是‘将军’,对吧?怎么说呢,别看我这幅样子,身上的行头可是还穿着呢。”
“森鸥外是邪恶组织的首领哎,福泽谕吉好歹还是我同门,”时透什无的脸上挂着灿烂之极却溢满恶意的微笑,“所以我看福泽谕吉更顺眼,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你给我待在这里,哪里也不许去。”
更加强烈的杀气笼罩了这里,现在不知是时透什无的,就连鹰无彼岸身上的气息都恐怖极了。
“……”鹰无彼岸的脸色很难看,他一边紧盯着时透什无,一边将带来的医药箱交给江户川乱步,“你先走,这次可别再摔倒了。”
江户川乱步也知道这种时候不能犹豫,他留下来也不能有更好的转变了,叮嘱道:“你小心啊。”
时透什无果然放任江户川乱步跑了过去,他歪头看着鹰无彼岸:“让他过去森鸥外死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