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这个时候站在了灯光下面,终于看清了鹰无彼岸现在的状况。
比起上次见面这个人至少瘦了一圈,不久前买的刚刚好的浴衣穿在他身上显得有些宽松。
鹰无彼岸被问到的时候有一瞬间的冲动——他理解了太宰治在港口afia时的举动和后来的举动,踩在底线以内的招惹之下完全是每一次都极其准时的后援,所以他现在突然想把自己记忆恢复的事情说出来。
在小时候,也不是从没有人陪他走过那段日子的。
顿了顿,鹰无彼岸扭头望向别处道:“我可不想一会有人巡逻到这里发现你,又要让他们为难对你这个前任干部到底是看见还是看不见。”
不能说,这种时候说出来,以两个人的立场反而更为难了。
他是能要求太宰治回港口afia还是他叛逃去武装侦探社?
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乡情怯感笼罩了鹰无彼岸。
“……”太宰治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笑,眉眼温润道,“好吧,小鸟游,如你所愿。”
两个人走回到人多的地方,还没等鹰无彼岸再说些什么,他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彼岸哥?”伏黑惠从一个摊位后面钻了出来,看到太宰治后愣了愣,“你不是之前在那家店里的那个人?”
“海胆小弟弟,”太宰治伸手揉了揉伏黑惠的头发,“好久不见,记性真好。”
伏黑惠:“……那是谁啊?”
鹰无彼岸四下看了看,发现只有他一个人:“惠,津美纪呢?”
“她和几个女孩子在一起,我插不进去话,”伏黑惠叹了口气,躲过太宰治的魔掌,指着他刚才跑出来的地方道,“可是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子让我请她吃刨冰,她说她认识你。”
还没等鹰无彼岸做出反应,远处另一个方向突然传来怒吼:“太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