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首领巴不得我走啊?”
“这个……还是得分情况的,”森鸥外摇晃着被子里的红酒,缓缓道,“鹰无彼岸现在是我的干部。”
时透什无似笑非笑:“你的?”
“对,我的。”森鸥外的语气有些森然。
这两个人面上都笑着,周身萦绕着着能把小孩子当场吓哭的可怕氛围。
时透什无微微身体前倾, 一字一句道:“现在打工都得签卖身契了吗?”
“将军说笑, ”森鸥外与那双舅甥如出一辙的蓝色眼睛对视着, “以鹰无彼岸的能力来说, 世界上能困住他的东西寥寥无几,例如说你就不行。”
森鸥外特意加重了最后一句话。
他行。
“他主动选择了港口afia, 所以在他离开之前都能说是我的,这个期限大概能延续到生命的尽头吧。”
时透什无拍了几下手掌:“厉害, 怪不得敌人现在都喊彼岸看门狗。”
一声说不清真情假意的赞美。
“不过我也没那么多闲心去管横滨的事情, 并不是很想为上面解决麻烦, ”时透什无话锋一转,又是让人摸不清头脑的突然,“既然我输了赌约,那我现在就走。”
他说完就真的站了起来。
没人会去管这个家伙是不是闲过头大老远跑一趟就为了说两句屁话。
森鸥外也站了起来, 道:“一路顺风, 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