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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十七到十四年前。”

“对,”时透什无打了个响指,“我早就听说过太宰治这个名字,却没想到是你,你那个时候还不叫这个名字啊。”

“时间太久,我只记得有一回你和彼岸去爬山,他一不小心摔下来被你扶回来的那次。”时透什无叹了口气,“真笨。”

太宰治保持着皮笑肉不笑的神色。

他想弄死时透什无的愿望越来越强烈了。

“唔,可是他小时候难得会那么开心吧,因为和你出去就不用被父母看着了,我姐姐他们对孩子的政策是只要和会对未来有很大帮助的孩子去玩就没问题……该说是深谋远虑还是想得太多了呢?连小孩子都要算计的。”

太宰治过人的智慧从小就有显露,不管父母是怎么想的,小孩子却是不会想到这方面的。

太宰治完全不想听下去了,他冷声道:“我和他在港口afia见面的时候他不认识我,你对他的记忆做了什么?”

“都说了我哪有那么丧心病狂,”时透什无说着除了他以外没人会信的说辞,“也是耳朵那次,敌人的手段过度残忍,又做了异能实验,失忆什么的都算是小事,命好不容易救回来的。”

太宰治的手颤了颤,不由得闭上眼睛微微皱眉。

从前还在港口afia的时候,他每一次戏弄鹰无彼岸都在期待,要是有一天他能说出来“你这家伙真是够了,不就是装成不记得你至于这样吗”就再好不过。

一直以来的猜测成真,真的没有记忆了。

一开始十四岁那年,他以为鹰无彼岸故意的,自己也赌气装作不认识,后来则变成了直接去问也会很尴尬的局面。

森鸥外在忌讳他,不能把忌讳延续到那个人身上。

太宰治偶尔也会后悔,当初想办法相认的话,稍微任性一下不去管别的,他准备离开的时候要是说一句,鹰无彼岸会和他一起走吗……

没说的话连选择都没有。

太宰治捏着口袋里的小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