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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福泽谕吉都被他轻松的语气震得睁大了双眼:“你知道鹰无彼岸在港口afia的职位吗?”

福泽谕吉很多年没见过鹰无彼岸了。

沙发上那个满脸是血的青年看起来人畜无害,忽略血迹甚至有一种脆弱的美感,的确不像是港口afia的人。

福泽谕吉第一次见到鹰无彼岸的时候,他接到夏目漱石的委托,去保护一个地下医生,也就是十二年前的森鸥外。

少年时期的鹰无彼岸就待在森鸥外的诊所里。

十三岁的少年一条腿打着石膏,手旁边放着一副拐杖。

他看起来和其他这个时期的少年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有点过于安静,没人喊他他就坐在那里看爱丽丝画画,森鸥外喊他他就过去帮忙。

福泽谕吉看到他就靠着一条腿,还在那里蹦跶去够放在柜子上的东西的时候,赶紧过去帮他拿了下来。

被帮助的鹰无彼岸的神色很奇怪,他深蓝色的眼睛瞳孔缩了缩,愣愣的看着福泽谕吉。

福泽谕吉叮嘱道:“骨折没好再碰到的话会留下后遗症的,你小心一些。”

鹰无彼岸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低下头思考了好一会儿,轻声道:“所以是可以帮忙的吗?”

福泽谕吉一愣:“什么?”

少年摇摇头,什么都没说走了。

还是那样单腿蹦着走的……旁边的拐杖像是摆设一样被他遗忘了。

“哦,你说彼岸啊,”福泽谕吉在森鸥外处理完枪击的伤患后向他询问少年的来历,森鸥外想了想,“一个星期前下雨的那天在外面大街上捡的。”

储备的泡面吃完了,爱丽丝可以什么都不吃就活着,他这个人可做不到,所以哪怕下雨森鸥外也不得不锁上门出去买东西。

诊所作为地下存在本来就开在混乱的地方,路过的巷子里有一堆混混在打架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