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头痛的捂住额头：“我想是咒灵……”

不对，不单单是咒灵。

一系列反应是连锁的因果。

就如同当初——愚昧无知的群众、天元、伏黑甚尔、天内理子，甚至是他和五条悟……谁都背负着造成一系列悲剧的因果。

可是他不能说。

“那我就杀死咒灵。”鹰无彼岸蹲下去看了看三个人的尸体，状似无意的随手在地上拍了一下，冰从地面涌出将除了他和夏油杰以外的人纷纷包裹，包括三具尸体。

他在系统商店兑换了一把咒具匕首。

没有咒力的人也可以通过咒具来对咒灵造成伤害。

夏油杰看着鹰无彼岸的背影，脑海里不知为何想起九十九由基的话。

他心想有普通人在所以会碍手碍脚，要不然这三个人原本也不会死的。

夏油杰像是突然魔怔了一样，他凑近鹰无彼岸，轻声道：“我是特级咒术师，能瞬间杀死这个咒灵也能操控他。”

鹰无彼岸挑起一边眉捎：“所以？”

“你要是想报仇，我不会阻止你。”夏油杰已经完全忘了他还阻止过五条悟，他一字一句道，“把所有导致了这一切的人，全都……”

“你今年多大。”鹰无彼岸转头看着他，突然道。

夏油杰像是如梦初醒般愣了愣：“十六。”

“是吗，真年轻啊。”鹰无彼岸淡淡的感慨一声，垂眸看着手里的匕首，“我第一次杀人是十三岁，要更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