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看看,”森鸥外的思绪被暂时打断,他拿起听诊器坐到鹰无彼岸前面,听了一会儿同时询问道,“具体表现是什么样的,感觉从什么时候开始?”
“……”鹰无彼岸短暂的沉默了一下,道,“我不是很能控制自己的心跳,您知道我和太宰学了一下他那个控制心跳的小窍门。”
鹰无彼岸朝森鸥外展示了一下效果。
然而森鸥外并不能从心跳组成的“一闪一闪亮晶晶”里面察觉出什么,只能硬着头皮猜测:“有点跑调?”
他还能猜测什么?正常人根本就不可能弄出心跳版本的小星星,哪怕对于医学院的高材生来说这范围也超纲了。
鹰无彼岸自己也努力沉思了一段时间,森鸥外瞥了一眼他的脸,突然发觉鹰无彼岸的脸色有点过度苍白了:“呼吸感觉怎么样?”
“森先生,我大概想起来了,”鹰无彼岸答非所问,他缓缓道,“我小时候好像是有心律不齐的毛病来着,很久没犯过我就忘了。”
森鸥外:“……”
那根本就不应该是被轻易遗忘的问题吧?!这怎么回事?!
虽然知道鹰无彼岸无论什么时候都喜欢一副喜怒不露于外的神色,但是到现在怎么还是一副生死都无所谓的表情呢?
鹰无彼岸被森鸥外扔到医务室的床上去了,他还在试图挣扎:“没到需要躺着的程度吧,我觉得我可以……”
森鸥外从兜里掏出手术刀钉到桌子上:“躺下。”
他就不信自己治不了他了。
鹰无彼岸只好闭嘴乖乖躺了回去。
森鸥外在放满药品的柜子上找着自己需要的东西,严肃道:“立刻告诉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因为什么?”
鹰无彼岸看着森鸥外的背影,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从我听说贞子和伽椰子都能变成咒灵开始,好像心脏停了一会儿,后来又打了一架状况就有点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