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优雅恣意地拿起包包,捋捋墨色长发踩着细高跟转身往外走去。
狗男人,一年前是因为你出事不能受刺激,所以她才自己抗下所有,被裴母羞辱后灰溜溜远走他乡。
但这次一定好好给你留个背影。
终于,余桃将一年前的帐都在今天结清,先不论夜深人静梦醒是否会怅然若失,但起码这瞬间,她的小自尊得到了维护。
爱着裴睿的那些年,她把它们全弄丢了。
刚要走出这片宁静的区域,却忽然听见身后传来急促、沉闷的脚步声。
余桃心里砰砰跳着,但料想绝不会是裴睿,那么矜贵冷淡的人怎么可能追上来。
心里的想法在下一秒得到印证,或许从展馆那次不讲道理的禁锢开始,她就该知道他有多偏执。
此时她纤白的手腕已经被用力握住,余桃想要甩开,却被男人带着直接摁压在墙上。
背抵着冰冷的梨木墙,裴睿一句废话没有,身子直接压了上来。
衬衫上熏染的檀木香、男人身上自带好闻的清新树林味,两种极淡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无形禁锢的墙,充斥着余桃身上所有敏锐的感官。
他大掌抚在她腰间,稍稍往上一抬,余桃顷刻露出一截白雪的蚂蚁细腰。
秀色可餐。
“你有病啊?!”
她用力地推了推男人冷硬的胸膛,对方却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