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地舞动下,时雾出了一身薄汗,酒气也散了不少。
时雾已经瞄准了几个可口的猎物,腰细臀翘,还有蜜色胸肌,一看就是在床上相当会玩儿的哥哥。
和那个古板男人完全不同。
时雾稍微休息了下,端着酒杯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勾搭着。
一不小心撞在那人身上。
顺道着摸了摸对方的肌肉。
浑身散发着荷尔蒙气息,身材精瘦,肌肉富有弹性又线条流畅,看来是个经常泡健身房的年轻哥哥呢。
被酒洒了他一身的人略有些火气,“不是,你……”
那小帅哥回头,本来想发火,看到这么个漂亮得过分的小美人。
这不是刚刚在台上跳舞的那位么。
扶着他的手臂,声音放轻,“哟,弟弟喝那么醉呢,卫生间在那边,我扶你过去?”
果然是同道中人。
一眼就看出他的性别。
时雾戳一戳他的小臂。
“在哪儿啊,我怎么……嗝,没看到呢。”
小奶音还挺可爱。
那人显然相当中意。
“这儿,来,哥哥我带你去。”
空荡荡的跃层大复试门被指纹推开。
时雾被年轻的男人搀扶着进来,打开灯一看到空旷的客厅和三层跃层,以及无敌的江景——
他忽然有些愣住。
如果不是刚刚时雾用指纹开锁,他会以为他们进错屋子了。
短暂的惊讶后,才看向时雾,“安安,你家可以的啊。”
时雾没带着他去人多眼杂的傅家老宅,而是来到公寓,身后还跟着另外两位新勾搭的小哥哥,以及被迫被他带来营业的酒吧老板小林。
时雾以前未成年的时候,只勾搭过人猪跑,从没吃过猪肉。
后来成年了,又很快盯上了傅明川。
到现在,他终于有时间试试传说中惊险刺激的露水情缘是个什么感觉。
这三个男人都不错,既然是满足身体欢愉的,当然是抛开金钱权力不说,选年轻的健硕的哥哥——当然了,更重要的是,绝对不能像傅明川一样是个处。
一定要有经验的。
时雾看人还算准。
这位白衬衣地体育生小哥哥只大他一岁,浑身都充满着荷尔蒙气息。
这位穿黑色夹克的,是个市里有名的游泳教练,在国际上都拿过游泳比赛奖牌的,至于最旁边的这位穿蓝色卫衣的,痞帅痞帅,似乎是个小摄影师,相当有艺术家情怀不说,因为常年扛器材登山拍纪录片,那肌肉一看就不论是爆发力还是耐久力都相当可以。
时雾唇角微微扬起。
他醉眼朦胧地眨了眨眼,小林立刻在旁边做着助攻。
将场面稍微布置一下,氛围灯打开,音响开起来,一瞬间气氛就上来了。
“好啦好啦,夜还很长,我们一起玩玩游戏啊。”
“玩游戏?”
那三个人眼神都直勾勾地盯着时雾,其中,那位摄影师往后一仰,手撑着身体,“什么游戏啊。”
时雾看上去就一副纯欲小妖精的模样,穿着女装的他微微歪头,卷翘的马尾辫就跟着微微晃动,也看小林。
“大富翁。”
那几个人似乎有些兴致寥寥,但又不好拒绝。
他们似乎有跟想做的事情。
时雾却很配合地点点头,似乎还不知道即将迎接自己的是怎么样‘变态版’的大富翁游戏。
“可以呀。”
等到那张大富翁的地图摊开,看到那一项项奖励和相对应的惩罚,那三个男人脸色不约而同地眉头一挑。
“这游戏有点意思。”
“这游戏规则是第一个破产的承担惩罚措施,直到下一个破产者出现为止啊,算是有点新意。”
时雾看了眼,脸颊红红,有些局促地缩回手,似乎对自己的玩游戏技巧不是很自信。
“这样不好吧……”
他们一看,更来劲了。
“有什么不好的。”
白t恤的体育生看到惩罚卡牌上有热吻六十秒,脱鞋子挠痒二十秒,甚至还有给喉结咬出一个牙印之类又暧昧又撩拨的小惩罚时,一时间也感兴趣起来。
时雾玩游戏真的很烂。
摇骰子的时候运气简直是差到极致,不出十分钟,喜闻乐见地成了第一个‘破产者’。
“哟,弟弟还真没什么经商天赋啊。”
时雾扁了扁嘴,“我就说我不擅长玩这个……”
“不擅长没事,刚刚谁把你钱都吞了,小郭是吧,哥哥给你都赢回来!”
哄完了人,迫不及待地要出下一个骰子。
不负众望地,摇到了‘惩罚格’。
时雾委委屈屈地垂下眸子,在三位哥哥如狼似虎的眼神里,抽了一张惩罚牌。
[脱一件衣服或裤子]。
小林知道这算正餐开始了。
时雾似乎对这个三个男人都挺满意。
扫视了一眼这三个男人,假装接电话的功夫直接离开。
时雾看着自己的运动罩衫,在小林子离开后,看着眼前三个高大又帅气的年轻男人,似乎略有些不情愿。
脱下衣服后,露出里面跳舞时穿的热辣jk改良服。
细窄的腰暴露无遗,看得人心火躁动。
没多久,又摇到了第二个惩罚措施。
[贴着耳朵念下面一段表白的话。]
时雾看过后,脸颊红了红,软软的声音贴着那位年轻的体育生小奶狗耳朵,还没说话呢就把他耳朵撩得通红一片。
“想和你游山玩水,游……”
体育生将耳朵贴近一些,一不仔细就碰倒了他水润的唇珠。
时雾忸怩地耸了耸肩,讨饶地说,“哥哥,可不可以不念。”
被喊了一声哥哥,在场三个人觉得骨头都酥了不少。
他们看不到卡牌,但是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说明台词一定很羞耻。虽然小可爱撒娇是很让人难以招架,不过,窘迫的样子一定个更加撩人。
“不行哦安安,玩游戏嘛,总得遵守规则吧。”
欺,欺负人。
十分钟不到就把他玩到破产,可现在都已经三十分钟了,他们剩下的四个人还是势均力敌,甚至略略弱势的小林有时候总能走个大运,在破产边缘又赚回点钱来。
被迫抽惩罚卡的始终只有可怜的时雾一个人。
他只能念出来。
时雾亮晶晶的眸子里满是羞耻,说完后微微咬唇,将浅粉色的下唇咬出一片红红的印记,就像是被指甲掐过的花瓣似的好似要沁出香甜气息来。
他贴近了那位体育生小哥哥的耳朵,可屋子里实在是安静得落针可闻。
“想和你游山玩水,游上面的山……玩,玩下面的……水……”
话音刚落。
三位男人同时都起了反应。
一瞬间,屋子里的灯光开始一闪一闪。
怎么回事,电路不太稳吗。
暧昧的气氛被陡然打断,那位白t小哥哥显然有些不满,遗憾地皱了皱眉。
那位摄影师前去电闸处检查一下,“没事,应该是有点接触不良。”
游戏继续。
下一个惩罚措施是,脱下袜子挠脚心十下。
而且羽毛竟然都是提前准备好的,道具怎么会这么齐全!
他们看向无辜的小羊羔,安慰道,“十下而已,忍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