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州不说话了,他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现在很难受吗?”
傅言州垂下眼注视着他。
宋栖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如果他清醒时看见都会吓一跳。
只见他雪白的脸颊已经染得绯红,浅淡的琥珀色瞳孔像是氤氲着春雾,偏偏嘴唇嫣红,灿如桃花。
他皱紧眉头,嘴唇一张一合,“我好奇怪….”
傅言州:“小栖的身上都红了。”
“……..”
半个小时后,傅言州横抱着宋栖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他身上穿的西服依旧规规矩矩,除了被溅上了些水花之外,完全没什么异样。
他并没有干什么,只是帮宋栖解决了一下。
傅言州将他放在了床上,这才坐在了他身边。
大概是因为刚洗完澡,宋栖黑发还湿漉漉的,细白的皮肤有些微微泛红。
t恤领口过于宽松,精致的锁骨一览无余。
傅言州这才有空仔细看他的变化,视线落在他耳垂处小小的黑色耳钉上。
他的肤色很白,说是雪白也不为过,但并非那种不健康的苍白。
在黑色耳钉的衬托下,他人似乎又白了几分。
傅言州右手手指微动,极缓的抚过他的耳垂,神情漫不经心,不知在想些什么。
待一路顺着抚过后颈时,他垂下眼帘,掩住自己眼底的情绪,收回了手。
半夜时,宋栖是被冷醒的。
他眼皮沉得厉害,想要睁开却十分艰难,只感觉自己像是身处冰火两重天,一会冷一会热。
他感觉自己的脑袋愈来愈疼,并且还伴随着昏昏沉沉的眩晕感。
他迷迷糊糊间想到自己之前似乎喝了别人的酒,就意识有些不清醒了。
正在这时他感觉有人在自己耳边轻声说些什么,那人的语气十分熟悉,冷淡却温柔,明明是如此矛盾的形容词,但是似乎配上他的声音,便丝毫不突兀。
他叫自己“小栖。”
宋栖以为自己又在做梦,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便看见一个人正在换衣服,他目光微定,随即一愣,发现正是傅言州。
只见他正抬手将身上的衣服换下,□□着上身重新换了件t恤,他胳膊上的肌肉因为抬手发力的动作微微紧绷,线条匀称漂亮,丝毫不显得夸张,衬的他肩宽腿长。
像是察觉到他醒来了,傅言州望了过来。
宋栖也回望着他,皱起了眉。
“你怎么在我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