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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妙:……

是在下输了。

“不是,你们家这什么情况啊?”谢妙无语,“贵圈怎么这么乱?”

宿怀安笑出声来,他牵着谢妙的手并肩躺在一起看星星,对他来说,在这样一个夜晚,什么心里话都可以告诉她。

他从出生起,便是宿家的下一任继承人,同时,由于母亲是外公的独生女,外公的家业也将由他来继承,奈何他那对父母实在是不成器,烂泥糊不上墙,结婚后更是相看两相厌,爱情的火花燃烧殆尽,花了几个月的时间?

爷爷跟外公自然知道自己的儿女是什么德性,因此早就立下了遗嘱,两家的产业都只有宿怀安一个继承人,假如宿怀安出事,便将所有产业全部捐献给国家。反之,他们不希望这对夫妻对尚且年幼的宿怀安造成坏的影响,因此威胁他们如果敢露出分毫马脚,就彻底断了他们的经济来源。

一个公子哥儿,一个大小姐,成天只知道花天酒地,怎么能不怕没有钱?

便开始了拙劣的恩爱夫妻的表演,如果现在上网搜索他父亲的名字,都能看到很多人夸他痴情又专一,两个人的结合是门当户对天作之合呢。

“真是可笑。”宿怀安说。“看着他们在我面前装恩爱,实在是很有趣,所以也懒得戳破,想看看他们还能伪装到几时。”

那虚假的面具,从他很小的时候就已经被看破了。

“四岁的时候,母亲带了情人回来,她可能忘记了我要在外公那里住多久,所以两个人在客厅就的抱在了一起。”宿怀安眯起眼睛,“我啊,当时就站在楼上呢。”

兴许是为了寻找刺激,也兴许是为了对抗强势的父亲,夫妻俩最爱做的一件事就是把人带回家胡搞——那让他们格外兴奋。

“他们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什么都知道。”

只是看着他们演戏,觉得不好意思戳破,毕竟人家都演了这么多年了,不是吗?

谢妙听得一愣一愣的,她嘴巴抖抖:“那薛燃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才是爷爷跟外公承认的继承人,只要我想知道,我就什么都知道。”

谢妙想起那个珠光宝气的薛太太:“那薛太太把薛燃送到海市来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