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么着急,锦朝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娘娘,奴婢也不知道锦朝怎么了,奴婢见他在自残,刚想走近看看他怎么了,谁知道对上他的眼,娘娘”
现在回想起来,俏玉还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娘娘,锦朝的眼珠子变成红色的了,仿佛要杀人一样,太可怕了!”
“待会娘娘您去看的时候,别离他那么近,离远一点,奴婢怕他伤到您。”
“眼睛变成红色?”
带着俏玉说的这个疑虑,慕容晚赶到锦朝的住处。
其实锦朝的住处和她离的也不远,是俏玉给他安排的,相反的,他离的俏玉住的地方倒是很近。
不算大的住处,没有烛光,置身黑暗中,只有那稀薄的月色能将住处的大概照的明亮。
而那一袭黑衣的男子,趴在地上,洁白的双手透着阴森的青筋,浑身颤抖,不知是疼的还是,匍匐在地,就如恢复生机的木偶,再次被人折断双臂,无助而绝望的承受着让人难以承受到极限的痛苦与折磨。
怎么会这样?
慕容晚不会忘记,今日锦荣宫,她在为锦朝上药时,伤口固然让人看的触目惊心,也没有见他触一下眉头。
而现如今的他。
她不顾俏玉的阻拦,快步上前,在男人的面前蹲下身。
“你怎么了?”
她开口。
手伸过去,想去碰他低俯在地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