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腐烂着的丑陋的躯体。
不人不鬼。
不生不死。
不断重复着整个身体活生生地腐烂掉的酷刑。
周而复始。
永生永世不得解脱。
“我看到了。”
萨尔狄斯说,轻描淡写。
“但我和你不一样。”
他说,
“我不会只相信自己,所以我不是自己一个人。”
萨尔狄斯抬起手,低头看着已经攀爬到自己手臂上的墨绿蔓藤,露出轻蔑的神色。
他一把将钻入自己血肉中的藤枝扯出来,也不管带出来鲜血飞溅到他的脸颊上。
那冷静的神色,看起来就像是被硬生生拽出血肉的那个人不是自己。
萨尔狄斯低低地笑了一声。
墨色的火焰在他抬起的手上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