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大家异口同声地表示惊讶。
“他怎么知道的?”司徒躬问完了,转过头去看着修任远。“你老实交代,怎么知道的?”
修任远抬手摸摸头顶。
他头发剃得很短,脸上呈古铜色,在灯光下看得出来,从额头到发心都沁了汗珠,不知是来到这里见到久未见面的同学有些紧张,还是这个问题被当面问及实在是太尴尬。
“喂,咱们不是在玩游戏吗?想知道的话,等下有机会呀——你不是会做法吗?刚才就说了让你再做做法。”蓝晓洁也拎了酒瓶在给大家添酒,走到司徒躬身边,笑着说。
司徒躬瞪了他一眼,说:“你看你这个人,明明马上就能逼问出来答案,非要费那个劲,真是十年如一日不知变通。”
“是是是,你知道变通,你会做法嘛,你多喝点……”蓝晓洁听了也不恼,笑嘻嘻地说,并且果然给司徒躬把酒倒得满满的,满到快溢出来了。司徒躬气得抽了餐巾当武器要打他,他赶忙躲开。段蘅笑着说哪有这样欺负人的,人人都浅浅一点,就给司徒倒这么多,明知道她喝多就没完没了的……蓝晓洁笑嘻嘻地走到她身边,伸手把给司徒躬的那杯酒拿过来,倒了三分之一在她杯子里,“这样 ok 了吧?”
司徒躬却说着不用不用,拿过酒杯来,看着修任远,问:“现在做什么工作?”
静侬看到冷锋已经端好了酒杯准备祝酒了,被司徒躬打断,忍不住拿起勺子来,正要敲,手机却响了,只好先放下来去接电话。她笑笑,听见修任远说:“最近才换了工作……在修车厂做维修工人。这是我最近做得最长的一份工作了。”
“……啊,我记得以前你好像就很喜欢这些?没记错吧?因为没驾照骑摩托车还被拎出来通报批评过?”司徒躬问。
修任远还没出声,段蘅拿叉子叉了一块什么直接塞进她嘴里去了,皱着眉道:“怎么偏偏你记性这么好呢?你不能学学范静侬?”
“这又关我事?”静侬笑起来。
大家都笑。
修任远说:“这倒是没记错,确实有这么回事。”
“看吧!”司徒躬嘴里满满的都是食物,含含糊糊地说。
“原来大家都还记得我。”修任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