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步子已经迈出去了,静侬也从门内走了出来,看他走到车边。
沈緖楷发觉,回头看着她。似乎看出她欲言又止,他问:“还有事吗?”
“我听藤子说了。你这次回来是带模子走。”静侬说。
沈緖楷打开车门,隔了车顶看她。
“对不起,我是不是不该提?还会有正式的仪式吗?我是说……”静侬说着,看着他。
“没关系。”沈緖楷说着,转了下脸。“这边不需要什么仪式。正式的仪式会在温哥华举行,只有家人出席。谢谢你关心。”
静侬不出声。
不知道该不该说不客气。
沈緖楷看看她。“晚安。”
“晚安。”她说。
他上了车,很快把车子开走了。
静侬退进门内,仔细把门锁上。
袋子始终紧紧攥在手里。
刚才交到她手上的时候,他的手换了下位置,捏住纸袋的一角,将提手留给了她……提手上留着他手的温度。
静侬低头看了看袋子。
两瓶朗姆酒在袋子里紧挨在一起,不时轻轻碰撞着,发出脆响。这响声听得人莫名有点心烦意乱……
她进了屋子,打开酒瓶,重新调好了面糊,做出饼坯。等饼坯放进烤箱里,她拿了只玻璃杯,倒了小半杯朗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