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鸣终于忍不住吐了,他转身到角落边柜里找了好几包湿巾纸,捏着鼻子递过去。
金鸣接过摸了摸嘴,又抱着酒瓶喝了起来,还要抬手向他敬酒:“喝完这一杯,咱们从此断。来,死鬼……敬你!”
他摘下面具,低头看了一眼,拿起高脚杯,与面前这个醉得近乎不省人事的“兄弟”撞杯。
金鸣别过头,抱着酒瓶即将再次“吨吨吨”灌下去。
他一把按住红酒瓶口,侧头问道:“金鸣,你既然都不和我做兄弟。这药为什么还不下?”
金鸣满脸惊骇,手不自觉的摸向口袋,那枚小药片还在他的兜兜里。
“刚才我去拿纸巾,是最好的时机了。你方才不下,还要等到你自己真醉了,下错到自己瓶子里吗?”他勾着唇角,扬起脖子,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我……你都知道了。”金鸣低着头,不知所措。
他抬手捏了捏金鸣的肩膀:“金鸣,虽然你以前有做错,但没有做错一次,就要次次错下去的道理。你遇到难处,应该相信我,我是你兄弟,我会想办法和你一起解决。而不是被敌人各个攻破。”
金鸣扣着自己的膝盖,为难道:“你不懂,他不仅有钱有势,还特别的神,他可以预料一些事情。说不定现在我和你讲话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你那么聪明,是不是已经猜到是谁了?”
“恩。”
“你明知道是场鸿门宴,又是何必呢,你不来,我也不用做这亏心事。”
“金鸣,虽然我大概知道的差不多了。但我还是希望你向我坦白。”他将手覆在金鸣的手背上,微微握紧,“你凭良心说,我对你,真的一点真心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