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兴风猛然缩回了手, 他的身板挺直僵硬, 像完全不被磁铁吸引的木板, 唯有耳朵和脸颊红得滴血。

苏然如同搁浅的人鱼, 不安地扭着腰肢, 蹬踹着身上厚而密的渔网, 想将一切碍眼的、束缚着他的东西褪下去。

缺乏安抚的人鱼不停地挣扎, 渔网松垮之下清晰可见其冷□□致的窄腰, 还有那被海水打湿的人鱼线。

他躺在岸边诱惑着路过的渔民,用他那双潋滟无比的美眸, 还有他低哑而动听的嗓音。

“是药物的副作用。我好难受, 兴风,可以…帮帮我吗?”

傅兴风的内心在尖叫!

今天,

此时此刻,

他不管帮或不帮, 都不是个男人。

柳下惠,姬姓,名获,字子禽……

傅兴风默念着先人的事迹舔了下唇, 忍不住又扫了一眼,而后毅然决然地昂起头不敢再往下看,更不敢与面前的美人对视,那一刻他体会到了唐僧的无奈:“苏、苏老师还是自给自足,丰衣足食吧!”

苏然见傅兴风要走,连忙将人箍住,无辜不解道:“只是用手,你帮我一下也不吃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