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兴风却抡起拖把来打他,力气还大得很,好在是毫无章法可言,他两三下就将拖把夺了过来,又用一只手将傅兴风的胳膊反剪在身后,拖着他往外走。

“奈奈、香菜,你们放开我!我不要去跪祠堂,我没错!!!”傅兴风叫嚷着,挣扎着宛如一头倔驴,挣扎中甚至拽到了他的领带。

猛然间,牙齿磕到了傅兴风的肩头,他破裂的嘴唇瞬间将傅兴风的居家服染红,看上去就像是他狠咬了傅兴风一口。

他干脆扯下领带,用它捆住傅兴风的双手,一手箍住傅疯子的腰,一手攥着领带继续往外走。

“你这个杀千刀的男人!我十六岁清清白白嫁给你,伺候你十年,你现在居然要信那贱人的话!”

“是他们诬陷我!我没有偷人!!!”

“姓苏的!你不得好死!”

越是要到门口,傅兴风骂得就越难听,苏然翻了个白眼,继续捞着人往外拖,路过门口时正好看见傅兴风一贯摆在换鞋处的干净袜子,顺势塞进他的嘴里。

门口的夏陶看见傅兴风被拖了的样子吓坏了,伸手就要过去拦:“苏然,你这是做什么,家暴犯法!你快松开他,他是我儿婿,我不准你欺负他!!!”

“他蘑菇中毒,出现幻觉,我带他去医院洗胃。”

“什么?!”夏陶瞪圆了眼睛,愣了好几秒一下子想通了所有,“你一个人又要管着他,又要开车,太危险了。妈妈去拿车,你等下,安全第一!”

苏然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就这一会功夫,傅兴风已经将嘴里的袜子吐了出来,对着地面猛跺着脚:“我踩死你!我踩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