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少轩忍不住问她，“你的第一次是给他的么？”

慕容艾鼓了鼓脸问道，“你很介意吗？”

华少轩摇头，认真地在她耳边道，“我只是很遗憾，我们曾经各自有过失败的恋情，但从今以后，我的心里只有你。你刚才想到的诗，是不是杜牧的《题乌江亭》？”

慕容艾一翻身趴到他胸膛上，亲了亲他的嘴唇道，“你怎么这么聪明？”

华少轩想，这辈子，大概真的只有这个女人，能够走到自己内心最最深的角落了。

“我在总部办公室的墙上，有一副草书，上面就是这首诗。”华少轩当年看到这首诗的时候，就觉得，这首诗写的就是自己的心路，而此时看来，更是情景过分贴合了。

慕容艾趴在他的身上，抱着他，在他耳边缓缓道，“胜败兵家事不期，包羞忍耻是男儿。江东子弟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

华少轩轻轻拍着她的背道，“早点睡觉吧。”

慕容艾戳了戳他的脸，亲了一口问，“你下周真的要读检讨吗？”

华少轩笑道，“不然呢？读就读吧，小时候我父亲逼我做的更羞耻的事情，也不在少数。”

慕容艾看着他，瘪了瘪嘴，忍不住还是哭了出来道，“我真是心疼你。”

华少轩哄了哄她道，“没事的，我一个大男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慕容艾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闻着他让自己脸红心跳的气味，感受着他稳健的呼吸和有力的心跳，感觉自己又更爱他一点了。

“我会保护你的。”慕容艾道。

华少轩满眼温柔，亲了亲她的墨发，将她侧过来抱在怀里，开着床头灯，一手拿着kdle看书，一边轻轻拍着慕容艾，过了一会儿，慕容艾就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五点一过，相拥醒来，窗外晨光初现，华少轩吻了吻慕容艾的唇，慕容艾捂着嘴看着他笑，一双凤眼美艳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