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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路过的好心鲛人”,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原因。简淮阳可没兴趣看这两人在这里强取豪夺,玩彼此折磨的戏码,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沈涂带回小院藏起来。
想到这里他动作利落地将自己的身体横抱了起来,记起丹药那边必须催促:“你们要实在闲,就去丹悟峰催一下秘境试炼要预备下的丹药。”
月笙咂舌,无情戳穿:“沈师兄,要请人帮忙的话,还是客气一点。”
话音还没彻底落下,简淮阳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原地。
就这么急?
当然。
没人比简淮阳更清楚自己的身体素质,就刚才那种不痛不痒的打晕,坚持不了多久沈涂就会醒来。简淮阳看向自己怀里的人,以这种视角去看自己的脸是种新鲜而奇妙的体验,尤其是受欲望折磨,面颊绯红,卷翘浓密的眼睫不安颤动……现下这种软弱到惹人怜爱的神情,若是他本人展露出来只会觉得难堪,但想到这样的是沈涂,好可爱!
只想把人抱得紧一点,更紧一点,能揉到身体里才更好。
也就是他现在看不到自己是什么表情,本能这种东西可不是单单控制身体,更多的是刻在灵魂。
沈涂迷迷糊糊,等睁开眼睛时看到熟悉的摆设,还有自己的脸,先把人拉过来放在怀里:“被下了药?”
简淮阳都没脸解释:“不,是、是到了溯洄期。”
很显然,沈涂并不能正确理解“溯洄期”的概念,回了声:“嗯?”
就知道不能用这种文雅的说法,简淮阳轻咳两声:“就是……期。”
沈涂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烧坏了脑子,不然怎么会听不清最关键的两个字,茫然地眨眨眼睛。
简淮阳继续含糊不清,难以启齿地补充:“就是特别常见的那个发、发什么情期。”
鲜明的野兽特质,他不愿承认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