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怕踩着地雷似的,低头而行,一路无话。倒是他的手心开始微微地出汗。果然体能好还是有好处的。
到了楼上,开门时他就索性赖皮了:“钥匙在左边的裤子口袋里面。”
我傻傻地看他,什么意思啊?
他接过我手里的袋子,示意:开门啊。
老大你不用这样吧……我几乎是带着极度扭曲的表情把手伸到他裤子的口袋里,好不容易把钥匙掏出来,一个一个地对,然后终于把门开了。
他把东西放厨房,然后揽着我坐在沙发上,一个一个地告诉我哪个钥匙是开哪里的。我叹口气,毕竟秘书不是白作的。拿了标笺和笔,裁好了一个一个地标好、粘上,然后递给他。他双臂平展地靠在沙发上:“给你的。”
我觉得心里突地跳了一下。
他伸手将我拉得扑倒在他身上,我觉得浑身寒毛又开始立正稍息了,他的手在抚我的唇,一下一下,很轻,声音更轻:“陈竟说你已经好了。”
我看他,陈竟早就说我已经好了啊。
他的手在我唇边游离了一会,慢慢到脖子,我觉得有点痒,笑着推他。
他叹了口气,轻轻吻了吻我的耳朵,我颤抖了一下,感觉他双手用力,似乎将我揉进身体一般:“阿落……东方落,你知不知道我多么庆幸你没事……陈竟那混蛋差点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