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床上东张西望,外面很细碎的脚步声,是老大,他提了很多东西一股脑往床头柜上一放,然后抚抚我额头。
我疑惑地看他,这个时候探病的时间已经过了吧?
他不以为意地笑:“人是活的嘛。”
我突然想起来:“老大,我想给我妈打个电话。”
他在床边坐下来,白色的丝质衬衣,套藏青色的外套,现出很成熟的魅力。是刚从公司回来吧?
“我给伯母打了电话,说你去韩国学习了,要两个月之后才回来。”
“啊?”我大惊失色:“两个月?”
“是啊。”他理所当然地道。
“我妈相信啦?”
“是啊,她一听我的声音,什么话也没问就相信了。”
“……”我看着老大继续做垂死挣扎:“我不要住院两个月。”
他很专注地削一只苹果,修长的手指,干净而漂亮:“那住我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