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宝邪笑,“哎呦小宝贝心疼啦?小脸都吓白了。”
“你说……什么烧死?”
“哼,就是烧死咯。”李富宝一脸阴谋得逞的奸笑,“他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逃不出那火海。”
时若先颤抖着嘴唇,“……这都是你准备好的?”
“那当然,为了把你上一,大爷我真是费劲心思。”
李富宝得意地哈哈大笑,而后打了个酒嗝,从腰间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小宝瓶,迈步向时若先走来。
时若先用力向后靠,但背后已经抵上墙面。
本就浑浊的空气因为李富宝满身的酒气而更加污秽。
当他把手里的小瓶放到时若先嘴边时,一股香甜到异常的味道冲进时若先的鼻腔。
“放、放开我!”
李富宝嫌弃的看了一眼时若先脸上的泥水,强行抬起时若先的下巴,咬着牙将春.药灌进时若先的嘴中。
时若先眼睛泛着泪光,李富宝心里更是急躁。
“给老子往下咽!!”
李富宝用力合上时若先的下巴,哪怕是舌头沾上一点,也足够这小寡妇□□……
卖药的人说半瓶就够,但李富宝还是把双倍都灌了进去。
药效之猛,立竿见影。
时若先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嗯…呃……你给我下了什么?”
李富宝眼泛绿光,“小寡妇啊小寡妇,这不还是落到我手里了……喝了这个,别管你是没开过荤的大闺女,还是贞洁烈女,都得在爷们□□哭着要。”
时若先手脚都无法动弹,全身火燎似的瘙热。
而李富宝已经欺身在前,那张色眯眯的脸近在咫尺……
“你放心,我一定让你欲.仙欲.死”
时若先闭上眼,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滴下。
谢墨赟你在哪……快来救救我……
狗娃从鼎香楼后门一路狂奔,片刻都不敢停下。
还好他平时跟着时若先在镇上做生意,对街道十分熟悉,不然怕是早就迷了路。
但当他一路狂跑回谢墨赟家的路上,却发现远处一片浓烈的黑烟正向着天空飘荡。
黑烟滚滚,烈火缭绕,原本宽大的谢家被火焰吞没。
狗娃立定在大门前,一时间连做什么表情都不知道了。
浓烟扑向他,熏得他不停流下泪珠。
“谢……谢大爷……大黄……二黄……丫蛋!”
狗娃无力跪坐在地,膝盖在粗粝的地面上划出道道血痕。
“丫蛋,丫蛋……娘……”
这么大的火,哪里还有人能活得下来?
娘还等着人去救……
狗娃手指深陷泥土里,一路跑来的脚底不知何时被磨破,但这抵不过心里的痛。
难道真的是别人说的那样,我们一家都是灾星,迟早要别人都害死?
而这时,有个湿漉漉的东西舔在他划伤的胳膊上。
狗娃迷茫地抬头,一个毛茸茸的大狗头拱到他怀里,用狗鼻子拱着嗅着安慰他。
“大黄?二黄?”
“哭什么?!”
这是让狗娃瞬间泪崩的声音。
谢墨赟一脸烟熏的黑,漆黑的眼在黑夜里发出异常坚定的光。
丫蛋在他怀里揉着眼睛,看上去除了黑了点,并没有异样。
狗娃脸上的泪痕还没干,眼泪顺着痕迹不自觉地流下。
“谢大爷……”
“你娘呢?”
“俺娘……俺娘在鼎香楼那后面的破柴房里!”
谢墨赟眼里爆发出暴戾的光,“又是李富宝那个烂货,看老子不捏爆他。”
他心里已经想好如何处置李富宝。
“大黄二黄,跟老子一起去。”
狗娃也站了起来。
他抹了把脸的眼泪,“俺也要去!”
谢墨赟看到他脸上熟悉的倔强,笑道:“好,你这样的才是老子的后。”
李富宝带着怒意回到柴房。
“这母老虎,都说了老子今天要做事,还要来闹,真是败兴!”
他走到一半,又退回去把锁扣上。
“现在没人能来打扰我们了。”
母老虎这一闹,时若先体内的药已经起得异常旺盛,蜷缩在地上时不时身体打颤,全身的温度高的惊人。
“不过刚好,现在正是你浪的时候……等着这么久,别把你渴坏了。”
李富宝掏出手帕,把时若先的脸擦了擦才心情愉悦。
“那脏兮兮的样子一点也不好看,现在勉强能行吧。”
他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时若先,同时邪笑着摸向时若先的胸。
但这触感异常平扁,好似什么都没有。
李富宝皱眉,脑子浆糊似的,道:“奶呢?都被孩子吸完了?!”
他不得时间细想,满脑子只有床笫那些亵玩的事,于是直奔主题,一把撕开时若先的下裙。
当李富宝看清裙下的样貌时,他顿时脸色大变。
“你、你他妈是个男人?”
时若先满脸绯红,身体颤抖,被这药效折磨得不得说话。
只有回答,就是破碎的呻.吟。
而这些只会让李富宝更为激动,时若先咬破了下唇,也没有说一个字出来。
看他幅娇俏可人的样子,李富宝更是恼羞成怒。
“你这居然是个兔子,那今天老子就改走旱道,帮你松上一松。”
李富宝面露凶光,伸手就往后去。
但这时柴房外传来阵阵狗吠。
李富宝还没来得及起身查看,柴房门带着铁锁就被一脚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