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shai狗 谢:野狗

“你是男人是吧?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带把的。”

谢墨赟双目怒瞪,刀疤更显面目可憎。

他单手擒住时若先的两只手腕,向上一压,就让时若先上举着胳膊无法动弹。

“别,不要……”时若先想哭,又怕吵醒就在半臂距离边上的丫蛋,只能抬起腿踹谢墨赟。

谢墨赟单膝卡在时若先乱动的两条腿间,“让我看看,你这‘男人’到底是长了个什么样的宝贝?”

“男人”这两个字,几乎快被谢墨赟在口中嚼碎。

时若先小声哀求,“轻点,丫蛋会吓到的……”

小寡妇梨花带雨,红着眼圈一哭,天下就没有他求不到的情。

但这次谢墨赟长了记性,不管怎样,先把肉吃到嘴。

谢墨赟凑近,狠狠堵住时若先软嫩的嘴,另只手直奔主题——“刺啦”一声,给时若先的襦裙下摆开了个长缝。

时若先已经预料到即将发生什么,认命般的不闭上眼。

而谢墨赟的理智快被冲散。

他一边狠狠用口舌欺负时若先,一边寻找着……

谢墨赟的手来到意料之中的地方,却发现这里有意料之外的东西。

一个他有、狗娃也有的东西。

谢墨赟头皮发麻,好像脑袋被木棍重重敲了。

他松开时若先被蹂.躏啃红的嘴,语气凝滞地问:“你他妈真是男人?”

时若先认命地点头,“我是……”

这活灵灵的东西,谢墨赟想无视都不行。

但他不信,要亲眼所看才行。

也许是这小浪货特地做得东西,想骗过老子。

一定是这样。

谢墨赟两手拽着时若先的衣服,用力扯开……

时若先羞愤地捂住自己的身子,眼里蓄着一圈晶莹的泪水。

“你居然…”谢墨赟咬紧牙关,下颌线崩成锋利如刀削的线。

时若先皮肤光洁如玉,从上到下都像捏出来的娃娃,没有一处不是美的。

穿上衣服在街边不经意流露出的神姿,垂眉低眼时候的娇怯纯情,还有两个孩子都管他叫娘。

天底下会有这种男人?

老天爷看了都要跳脚!

谢墨赟道:“老子真是看走眼,居然找了个兔儿爷二椅子。”

谢墨赟气血上头,看着时若先颤抖的身子,更是唾弃自己这个憨货,这时候还在心疼这小寡妇。

“你找我睡你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个男人怎么让我爽?靠你一滴奶都没有的小东西?”

时若先全身通红,侧着身子默默落泪。

谢墨赟喘着粗气,眼里地火星飞溅,生吞了时若先的心都有。

这个兔子,从上到下都是娘们样,却多了个玩意。

谢墨赟牙冠咬得咯吱咯吱响。

既然就多了这一点,那也不能让他好过。

谢墨赟狠狠低下头,迎着时若先恐惧的目光,用刚刚搅和过时若先嘴唇的口舌,去折磨相反的一处。

这小兔子,从头到脚都是软的,那谢墨赟到要看看,这爱哭的寡妇有没有硬的地方。

丫蛋的睡颜恬静,但被耳边时不时的怪异声音惊扰美梦。

她偶尔哼哼两声,和另外的哼声合在一起。

谢墨赟捂住时若先的嘴,他说不了话,这小寡妇也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