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刚刚站住脚就看到马上人黑衣之下明黄色的龙纹内衬。
铭星双目瞪大,“你是皇……”
谢墨赟皱眉,眼神凌厉。
铭星立刻转身,让所有人都退下。
别人问他如何,铭星只能含糊其辞地说:“多余的不用再问,这是将军也惹不起的人。”
“可是神女……”
铭星苦笑,“你猜为什么将军没有出手?”
新帝即位,抛下还没坐热的龙椅,纵马追到边疆……
有这等魅力,哪里是什么失足女子,这是姑奶奶!
谢墨赟收回佩剑,搂住时若先的腰,把他带到自己胸前。
时若先战战兢兢的抬起眼,果然撞上谢墨赟严肃生气的表情。
谢墨赟眼睛一眯,“你……”
“呜。”
时若先缩缩脖子,等着被骂。
但他猛地被谢墨赟用厚重的披风把他牢牢裹起来,两只手顺势就放在了谢墨赟软硬适中的胸上。
时若先瞳孔地震,他可以对天发誓,自己绝对不是故意的。
但是又感觉有爽到。
暖手宝谢墨赟皱眉,“凉的像冰块。”
时若先知道自己理亏,委屈巴巴地收回手。
浓情蜜意的时候怎么摸都行,现在翻脸了,放一下都不行。
文武贝果然是个冷血的家伙!
祭火节被中断让所有人都怒火中烧,但铭星又不敢违背谢墨赟的意思,眼看着劝不住怒气上头的所有人,只能向漆玉行求救。
漆玉行面色惨白,指尖抠进掌心,流血都没了知觉。
孔雀石像星光一样明亮,他等待、设计、准备了这么久,还以为这枚宝石会是他的,但还是被谢墨赟夺了回去。
这枚宝石原本是为他准备的,他甚至都已亲手触碰到了,但还是落到了突然出现的谢墨赟手中。
又是他,为什么又是他。
谢墨赟牵动缰绳,驱动乌骓马准备离开。
漆玉行咬紧牙关,全身肌肉紧绷着,挡住谢墨赟的去路。
将军出面,众人振奋,都聚了过来。
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时若先担心地看了看谢墨赟,担忧着自己和谢墨赟会不会被活捉。
但是谢墨赟只是冷冷看了漆玉行一眼,继续向前。
他的动作不紧不慢,就仿佛是将领故意炫耀自己的战利品,每一步都踩在漆玉行充满愤怒的心上。
漆玉行叫住谢墨赟。
“我们公公正正地打一场。”
谢墨赟拉住缰绳,转身看着漆玉行。
“你没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
时若先还在担心,万一谢墨赟打不过漆玉行怎么办,结果又再一次被谢墨赟装到了。
当了皇帝的人,不仅说话硬气,就连胸都不给摸了。
时若先为此重钟叹了口气。
谢墨赟眼神都变了,低声问:“失望了?”
时若先点点头。
失望,怎么不失望?
到手的暖宝宝没了。
谢墨赟咬紧牙关,不顾漆玉行的反应,也不在乎别人的看法,直接牵动缰绳,双腿夹紧马背,单手搂住时若先。
“驾——!”
乌骓抬起前蹄,疾驰而去。
时若先被颠的头晕目眩,只能靠着谢墨赟才能坐稳。
时若先看不清谢墨赟的表情,也猜不到他的想法,只能大声问:“你要干嘛?!漆玉行那边你不管了吗?”
谢墨赟感觉自己快被气晕,从头到脚都冒着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