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真的有人和他一样男扮女装嫁给皇帝。
如果真有这种事,那时若先就相信男人可以生孩子。
时若先默默在心里发誓,再抬眼时,发现谢墨赟已经放下笔,和自己对视着。
“醒了?”
时若先点点头。
谢墨赟笑笑,“还难受吗?”
时若先摇摇头。
“那我们可以聊点正事吗?”
时若先点着摇了摇头。
谢墨赟眉开眼笑,但是时若先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
谢墨赟:“别紧张,其实也就是一点小事……”
时若先心里警铃狂响。
谢墨赟说反话就是副表情。
时若先扶住自己的额头,虚弱地说:“不行,夫君,头晕……”
谢墨赟放下笔,“不要紧,我帮你揉揉。”
等他把时若先捞到怀里,双手按在时若先的太阳穴上,时若先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完了呀!
自己把脑袋送到文武贝手里了。
这要是惹到文武贝,岂不是凉得很快?
这个冰凉的世界,只是时若先靠着的胸肌是热的。
谢墨赟一边温柔地帮时若先揉着,一边低声问:“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时若先全身僵硬,闭上眼睛深呼吸好几次,才和谢墨赟说:“好,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
谢墨赟的动作放慢。
“其实在喜欢雌父还是雄父之间,我更喜欢雌父。”
“……”
“你知道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个。”
时若先抿唇,再度挣扎起来。
“好吧,其实我一直都是咸豆腐脑党,甜豆腐脑真的不好吃!”
“……”
“还不是这个吗?我知道了……如果你、熊初末、漆玉行等等等人一起掉水里,我一个都不会救,因为我不会游泳,但是我会叫县衙把你们捞上来。”
谢墨赟忍无可忍,“够了。”
时若先眨眨眼。
他是有些烧糊涂了,但是有些事情是坦白从严抗拒从宽。
在谢墨赟没有摊牌之前,时若先坚决不会亮出自己的底牌。
“你就不想主动和我聊聊‘帝迦’吗?”
时若先愣了两秒,摸不到头脑。
但谢墨赟表情严肃,时若先努力想了半天。
谢墨赟:“慢慢想,我不急。”
时若先:老人、地铁、手机,唱出:“我滴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谢墨赟默默磨牙,“不许唱歌。”
“什么滴?什么加啊?我滴家也是,迪迦奥特曼也是啊。”
时若先一脸无辜,实在不知道谢墨赟想问什么。
谢墨赟悄悄把时若先搂紧,确保时若先一会无法挣脱和逃避。
“世界上的帝迦是很多,但是在楼兰当你未婚夫的帝迦只有一个。”
时若先沉默良久,憋出一句:“在我律师来之前,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你也可以用唱的。”
时若先愣住。
“文武贝你怎么学成这样了?”
谢墨赟说:“你刚刚还唱他的歌了。”
时若先百口莫辩,对这种老黑陈醋无法沟通。
只能酝酿一下,重新唱:“在我律师来之前,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谢墨赟紧抿着唇。
时若先知道,这一关要是过不去,恐怕谢墨赟要大开杀戒。
但他也什么可说的。
时若先可以是被告的爱情骗子,也可以是原告。
什么未婚夫,他也是一分钟前,从现任老公嘴里听到未婚夫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