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轮到嗓子里面毛毛的了。
时若先迟疑着问谢墨赟:“我昨天晚上是不是还做了别的事情?”
“想知道?”
时若先点头。
谢墨赟:“这是另外的价钱。”
时若先皱眉,“你怎么学这些坏东西,谁把你带坏啊?”
谢墨赟挑眉看着他,时若先不可置信地指向自己:“我啊?”
时若先呢喃道:“那我喝醉了真的没少做事。”
谢墨赟眼底带笑,“那可真是太精彩了,我可以帮你回忆一下,从哪里开始呢?”
谢墨赟沉思起来,时若先拉住他。
“别的先不说,你先告诉我,为什么我感觉嘴里毛毛的?”
叽叽甩着尾巴从时若先眼皮子底下飘过。
时若先心里浮现出不妙的猜想。
不会吧……
不出时若先所料,谢墨赟把叽叽拎到怀里,怜惜地摸了摸它的背。
谢墨赟戏谑地看向时若先,“你说你是叽叽的妈妈,要给叽叽舔毛。”
时若先喉咙痒得发慌,“是‘要给’,还是已经‘给’了啊?”
谢墨赟笑着说,“要不是我拦着,你恐怕醒来得一嘴的毛。”
时若先捂脸道:“好了你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了。”
谢墨赟继续说:“你还说舔不了毛就给它喂奶……要不是我拦得快,你的衣服领就得被撑坏了。”
叽叽冲他“喵喵”叫,面容嫌弃加愤怒。
时若先呆住的掀起衣服,低头检查自己的小馒头有没有异样。
但刚一打开时若先就知道自己低头看的动作多余了。
这不用看了。
刚一掀开,就有猫毛争先恐后地飞出来。
谢墨赟补刀说:“我以为叽叽原来是府上来的小野猫,没想到妈妈就在这啊。”
时若先又气又恼,“戒酒,刻不容缓!”
谢墨赟拉住他,“等等再戒,今天是十五满月节,夜市上什么都有……你确定你要戒了?”
时若先眼睛一转,“我戒的是数字九,你以为是什么?”
谢墨赟说:“既然如此,你穿好衣服,收拾收拾就能出门了。”
此时夜色已晚,正是夜市热闹的时候。
时若先刚睡醒,一身的力气用不完。
角落里的黑衣人透过窗户远远看着时若先欢呼雀跃的样子,轻轻咋舌说:“这小子怎么一点都长不大?”
时若先正在换衣服,一晃神忽然感觉好像有人在看自己。
他转身去看窗外,只有树枝在摇晃。
谢墨赟问:“怎么了?”
“刚刚好像有人在看我。”
谢墨赟抿唇关上窗,“没人,是风。”
黑衣人站在九皇子府的高处,看着京城遍地人烟还有皇宫的灯火通明,不禁叹了口气。
算了,今天让他们两个都高兴高兴,他也能放松一下。
督促皇子搞事业也是很累的。
黑衣人翻身跳下。
“刺啦”一声。
挂树上了。
——“我草,又是这棵树,树下面又是这条狗,我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