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子潇为拓跋毅准备了厚厚的披风,把他包裹地严严实实的,惹得拓跋毅忍不住笑道:
“子潇,现在都已经初春了,你怎么把我打扮得跟仲冬时节一般?”
韶子潇却正经地说道:
“早春虽然只是薄寒,但也是能侵人肌骨的。而且我只是让你路上这么穿,等你到了光明宫之后可以把披风拿下来的。”
“好,那我去上早朝了。”
听到这话,韶子潇却没有放开按在拓跋毅身上的手,相反,他进一步地贴近了拓跋毅的身体,并且凑到他耳边,温声说道:
“不知怎地,我的右眼皮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在跳,夫君,我很害怕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拓跋毅愣了一下,继而宽慰道:
“含烟都已经死了,怎么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呢?一定是你最近太过劳累了才会如此的,等会儿好好睡一觉吧。”
“但愿如此吧。如果发生了什么,你一定不能瞒着我。”
“当然,我瞒着谁都不会瞒着你的。”
这时,小路子提醒拓跋毅马上就要来不及上早朝了,韶子潇这才放开了拓跋毅。
不过韶子潇的预感很准确,在早朝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拓跋毅突然感觉身体非常不对劲。
于是他打算提前结束早朝。只是他还没把话说出口,就已经忍不住呕了出来。
呕的是鲜血。
皇帝在早朝之时当着群臣的面呕血,随即又昏倒在龙椅上,这可是件破天荒的大事情,所以人慌张到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