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杜钰却说这与他无关,他和李玉山从来都没有那层关系,之前他说喜欢李玉山什么,只不过是为了让韶子潇安心而胡扯的罢了。
韶子潇闻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
“可是你们两个互相看对方的眼神,我觉得不像是假的。”
“那我能不能求义兄把它当成是假的呢?我昨日已经向他摊牌了。我和他断得很干净,求义兄不要再提起此事了。”
“那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
灵玉公主上次被杜钰吼了那么两嗓子,心里虽然还是痒痒,却也不敢随意去找杜钰,因此杜钰倒是过上了几天安生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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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北黎的客人们还是待在皇宫,没有半点要回去了意思。
而且原本是由他们先提出要结秦晋之好的,可到现在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使得拓跋毅有些烦躁。
这日晚膳之时,拓跋毅向韶子潇抱怨道:
“那群北黎人居然还赖在这里不走来?免费的饭吃着很香吗?”
韶子潇闻言,笑着安慰道:
“好了,咱们国库里面也不缺那点钱,就拿出来招待一下他们吧。”
“我不是心疼钱,我是心疼你辛辛苦苦省下来的钱。”
韶子潇失笑道:
“你这不还是心疼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