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毅这才发现,韶子潇好像有些不对劲。
于是他停下了按摩,并且抬起了头。
看到韶子潇的眼泪,拓跋毅马上就变得手足无措了起来。
“子潇,你别哭啊!我这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
“没有……”
拓跋毅翻身上床,把韶子潇拥入怀中,问道:
“那么子潇,你觉得我刚刚的按摩按得怎么样?”
“按得很好啊,简直和钱太医的手法一模一样。”
听到这话,拓跋毅得意地笑了。
“那么子潇,我明日再来帮你按摩,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啊?”
“夫君,你对我的爱,我已经感受到了。但是我们每个人活着,都要他自己需要做的事情。钱檬初是太医,所以他理应给我治病,而你身为皇帝,就该认真批阅奏折,及时了解百姓疾苦,而不是在这里越俎代庖地给我按摩。”
拓跋毅却不服气地辩解道:
“子潇,我是皇帝不错,可我也是你的夫君啊。做丈夫的,给妻子按摩一下,那不也是应该做的吗?”
听到这话,韶子潇微微动了动身子,挣脱了拓跋毅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