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由于韶子潇每天三顿都逼着他喝药,才两日的时间,他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到了第三日的清晨,韶子潇亲自把拓跋叫醒,然后催他去上早朝。
拓跋毅故意咳嗽了两声,然后道:
“子潇,我好难受……能不能明日再去早朝啊?”
韶子潇急忙把手放上了他的额头,摸了一会儿之后又和自己额头的温度对比了一下,然后道:
“已经不烧了,有些咳嗽的话,应该不妨碍上朝的。”
拓跋毅闻言,可怜巴巴地说道:
“可我就是好难受啊……”
“但是你昨天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所以我就直接让小路子通知各位朝臣,今日要来上朝,现在他们肯定都在待漏院等着了!”
“没事,反正他们也都是住在京城的嘛,出来走走就当锻炼身体啦!”
由于韶子潇的父兄都是朝廷官员的缘故,他听到这话有些不太开心。
“阿毅你不能这样,有很多朝臣年纪都挺大的了,他们来上一次早朝不容易!你已经两天都没上朝了,今日你就去吧!”
拓跋毅听到这话,突然不装病。他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严肃地问道:
“那你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韶子潇当然记得自己的生辰,但他实在无法把自己的生辰和拓跋毅上不上早朝联系起来。于是他就以为,拓跋毅是在问他,历史上的今天发生过什么大事。然后他耿直地问道:
“我不知道啊,今天是什么日子呀?”
拓跋毅有一瞬间的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