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现在除了回自己的房间,也没有别的选择啊。
于是他只能无奈地推开房门,然后看到一个“死皮赖脸”的臭男人正躺在他的床上。
韶子潇好没气地走到床边,道:
“陛下宫中有那么多张床,何苦来和我挤一张小床?”
“嗯?子潇?是你回来了吗?”
韶子潇这才发现,拓拔毅的声音有些不太对劲。
他摸上了拓拔毅的额头,触手滚烫。
“你发烧了?怎么会这样,你的身体不是一直都很好吗?”
拓拔毅虚弱地笑了一下。
“没事,我睡一觉就好。就是……子潇能不能陪着我,我是真的有些难受,身体好难受,心里更难受……”
韶子潇见拓拔毅这副病恹恹的样子,心也就软下来了。
“烫成那样了还说没事?我去给你请个大夫。”
“不要。子潇,你别离开我。只要有你陪着我,我就能好了。”
“胡说,不吃药病怎么能好?”
“我这……这就是心病而已……子潇,看着你和那个范文程在一起,我心好痛……”
“我根本就不爱范文程,我刚刚主动去握他的手,其实就是为了气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