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族长之子。偏安一隅的族地,生于族长的宅邸,家里自古有着所属的南贺神社。
那些能令佐助全身心放松快乐的东西,都只停留在记忆的埋藏里,除了水月镜花一样的回想,没有任何实质意义上的存在可以证实。
现实里除了墓碑,没有他们存在起过的痕迹。
但最终,在宇智波斑以为自己不会得到什么回应,以至于开始思考强制措施的时候,宇智波佐助还是回应了他。
――“好。”
那双眼睛在平静下黑白分明,也爱憎分明。
斑不太自在的抓了抓自己短炸的头发,他见过佐助的强大,在羽衣战场上独当一面,作为观战角度,有着极具观赏性的迅捷流畅。
但是,即使如此,佐助身上总有种仿佛被拼贴起来的错觉。
完整之下,静默的表象里,已经有什么不易察觉的东西早已碎裂。
对这个年纪的孩子的想法知之甚少,自己本身的经历也不具有什么参考价值。
像这样,佐助只是单纯为了对方的安寂而感到有点奇怪,他回过头看向斑。
得到了一个像是被鼓励到的,神气的笑。
斑向着佐助跑来,一边还在挥着手掌,“我来了!再等一下我!”
“……”
这种开朗程度,真的不是什么漩涡、春野,或者旗木吗。
“佐助,我来背你吧。”
他们一边沿着南贺川向上,宇智波斑紧跟在佐助的脚步后,兴致勃勃的向他提议。
“不用。”
“可是你在发烧。”斑担忧的说着。
“……没事。”佐助摇头。
比起伤口还发炎了,发烧反而不是什么大问题,毕竟身体上的发热状态也是由于炎症引起。
伤口不愈合,即使退烧也没什么用,反复发烧只是迟早的问题。
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音调放轻了一度。
“可是……你在发烧。”斑其实不太擅长应对佐助这样的性格,平日里族人们都很尊敬他,即使大家都不说话的情况也不是冷场,像现在这样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