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仍然不明白:“朱府尹,那些邪教徒早已走火入魔,不顾生死。纵使我们将他们全杀了,也未必能威慑住其他人啊。”
对于被洗脑的邪教徒而言,没准他们觉得为邪教而死是死得其所。
面对这个问题,朱瑙笑而不语。
谢无疾又明白了,道:“他们不畏死,却必有畏惧的东西。把那些人抓起来,砍一条腿,再砍一只胳膊,男的阉了,女的割去鼻子和耳朵。难道还怕震不住他们么?”
众人:“…………”
砍手砍脚,还给阉了?这这这,跟这对比起来,死简直太轻松了啊!
有人忍不住觉得这太过残忍,但一想到邪教的所作所为……这算什么残忍?这就是活该!这都太便宜他们了!
有人则心有戚戚地偷瞄了谢无疾一眼,心想论狠还是谢无疾狠,连这法子也想得出。不过说起来,这个头还是朱瑙起的……这朱府尹,平日看着温文尔雅,实则就是个肚里黑啊……
总之,无人出言反对,大多人都表示了支持。朱瑙向惊蛰吩咐了几句,惊蛰就出去安排了。
……
……
几日后,延州。
“什么???”史安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一把抓住向他汇报消息的手下的衣襟,不可思议道,“你再说一遍???”
那手下欲哭无泪,畏畏缩缩道:“史掌旗,他们,他们把刘家庄、西头村、窑口村的扛旗们,都砍掉了一手一腿,还都给……给阉了……”扛旗是玄天教内比较低级的官员,几乎每村延置,负责各村的教内事务。
史安:“!!!”
他情不自禁地夹紧了腿,震惊道:“他们是谁???谁砍了我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