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瀛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对着被吓到打断唱歌的人笑了一下,“继续唱,没事。”唱歌的人声才重新响彻在包厢。
祁夏伸手揽过裴冷秋一看就容易进风的腰,将她按到自己腿上,低头咬着耳朵含糊不清的问她:“你是不是有个双胞胎姐妹在公司帮你做实验呢?”
裴冷秋猝不及防的被祁夏满身的焦糖气味包围,禁不住在祁夏怀里狠狠打了两个喷嚏。
祁夏却只是埋在裴冷秋的颈间笑,她在这个时刻已经完全想不起来她的初衷了,她只知道要靠近裴冷秋。大概今夜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安抚好怀里这只炸了毛的小豹子。
剩下的人喝了酒,吃了菜。当然也看到了祁夏眼里的依赖与爱慕。
那个永远拿别人的感情当作麻烦的祁夏,最终也会一脚踏空,不给自己留任何后路的跌进名为爱情的陷阱里吗?
散场的时候,人们三三两两的走了。裴冷秋回身将双臂搭在祁夏的双肩,心疼的拍了拍她泛红的脸,低声问她:“你还好吗?”
白之瀛送走了两拨人,回来的时候远远见到倚偎在一起的两人,终是没再踏进去。他只是站在包厢门口,给自己点了一颗烟。
祁夏的脸被裴冷秋的发尾扎的痒痒的难受,她往后躲了一躲,继续傻笑着看裴冷秋,“你还没回答我呢,会不会还有个叫温冬的人在帮你做实验呢?”
裴冷秋的心脏也跟着紧紧一滞,只是摇头,“没有,这世界上只有一个我。把过去都忘掉吧,祁夏,我们都会有一个新的开始。”
将头垂在裴冷秋颈侧的祁夏闻言眨了眨眼抬起头来,“过去?我没有过去。我其实,我其实从没标记过omega。”
那总是在勾人的丹凤眼微眯着,委屈巴巴的像个路边小狗那样的看裴冷秋。
裴冷秋没说话,只是将明显喝多了的祁夏的头抱紧,在祁夏耳边轻声细语的哄她:“好,姐姐相信你。”
在祁夏就快被这种温柔的声音哄睡的当口,连着抽了半盒烟的白之瀛进来,将祁夏的皮衣轻搭在裴冷秋的肩上开口:“小秋,时候不早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