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士景的双眼有些迷离,那酒的后劲还在发挥着作用。
他歪着脑袋沉思了一会儿,很认真的说道:“我想要照顾你,不止因为老夫人。我也觉得我们两个很合适,不止因为你帮了我很多。还有,我想娶你,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喜欢你。”
他的话并没有多动人,相比于辛越曾经看过听过的那些文人墨客的言语都简单的多,但这对辛越来说就够了,她相信就够了。
胡乱的在他怀里点着头,辛越的声音有些闷闷的:“好。”
得了她的应允,徐士景就更加放松了。酒后的困意渐渐上头,他揽着辛越就躺在了榻上,“我都坦白了,你还没有说。”
辛越看着他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的样子,歪着脑袋看他,想了想后轻声在他耳边说道:“你是我意外的意外。”
翌日,徐士景揉着脑袋从榻上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正屋,而身边也不见辛越的影子。
宿醉后的脑袋还有些不清醒,他先到旁边掬了一捧水洗了洗脸。冷水在冬日里着实是有提神醒脑的作用,徐士景随意的抹了一把脸就见辛越从门外进来了。
“你醒啦?”辛越端着早饭从外面进来,把早饭放到桌子上随手取了一旁的手巾递给他擦脸。
徐士景接过手巾把脸上的水珠擦干净,坐到了桌边:“你昨晚睡的小书房?”
辛越点点头,开始给他盛粥:“是呀,你昨晚醉的太厉害了。”
“小书房的的火盆都不怎么热了,你昨晚应该把屋子里的火盆换过去的。”徐士景一边喝着粥一边说。
辛越浅笑道:“还好啊,我昨晚睡前添了不少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知道了他心里的真实想法,几乎半个晚上都辗转反侧,兴奋得没有睡着。
“今日就可以把东西收拾着,明日就可以准备启程回去了。”徐士景说,“我前几天已经跟父母亲都写信交代过了,想来他们应该东西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回去之后就可以准备完婚。”
辛越执筷的手微微一顿,看着神色如常喝着粥的徐士景,眉毛轻轻一挑:“我什么时候答应与你成婚了?”
徐士景听了她的话,差点没被粥呛到,放下碗反问:“你昨晚答应的你还想反悔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