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嗓子眼都提上来了,赶紧下榻找外袍,然后让平远去开门。
打开了门后,徐士景走了进来。他的神色看上去倒是如常,只是额角有一点碎发。
“昨日如何了?”徐士景问平远,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正忙不迭穿衣的平安。
“已遵指令,事毕。”平远作揖,还是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徐士景听他这么说也放了心,等到平安穿戴整齐过来后,才又说到:“我昨日饮酒之后的事情已经不记得了。”
平安连忙点头应是,平远也微微颔首。
等到世子走了出去,平安才自己喃喃道:“世子每次醉酒都记得呀,怎么这回不记得了呢?”稍稍一联想,便忍不住拍着一边的平远道:“世子昨晚肯定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所以今天索性直接就假装不记得了!”
门外还没走远的世子听到了这话差点没一个趔趄摔倒了。
平安又忍不住揣测世子的想法了,他疑惑道:“可是为什么还要特意来跟我们强调呢?刚才……”他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刚才世子听到我说话了吗?”
平远点头,“从直勾勾开始就在世子能听见的范围内了。”平远虽不如世子那般的耳力,但是世子走过来的脚步连稍加掩饰都没有,让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世子过来的动静。
平安:“……”
徐士景扶额叹气,出格的事情在他看来也就一个咬耳朵了,今日之所以反常就是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了。自己醉酒除了脑子里明明白白记得的正事,在一些事情上就有啥说啥,所做的反应一向真实。
如果姑且把咬耳朵这件事勉强的定性为自己醉酒时孩子气的报复,那辛越没有听到的那句话呢?
那句想问她的——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世子举着四十米的大刀:昨天夸我可爱的都给我站出来,我不要面子的吗?【超凶j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