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一来,粮庄的生意其实一直在亏损。局面打开了之后,辛越便让詹管事把价格重新往回调,也调的不多,就和对面的小粮铺价格想当。现在,她让詹管事腾出一半的铺面要重新修葺,而接下来的事情就只有等她从金陵回来以后才能开始行动了。
第二天就要出发去金陵了,老夫人过来看一眼辛越的行李打点的怎么样了。
“这回过去不能太招摇了,不然就应该给你带几个丫鬟。”老夫人有些可惜的说道。
“哪用得上丫鬟呀,我现在可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呢。”辛越笑着说,在老夫人面前倒是难得的俏皮。
“你呀!”老夫人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看到旁边盖起来的一个箱子问:“这一箱子里都是些什么呢?”
“这一箱子里有装了一副棋盘,还拿了几本棋谱和书。还带了些针线什么的,不过是想着路上做个消遣的。”辛越打开箱子,一一给老夫人指着。
老夫人嗔怪似的看她一眼道:“还带针线,没得把你的眼睛累坏了!”
辛越一听这就开始回避了,“不打紧,我肯定不会累着自己的。”说着,就领着老夫人出了自己的右耳房,怕老夫人最后真的要把针线拿走。她还想着路上还能多制几个抹额给老夫人呢。
老夫人往外走,看到装着衣裳的箱子继续问道:“这衣裳够不够呀,虽然已经是初春,但是在外面肯定比不得家里暖和,披风什么的多备着。”
“备着呢,夫人还特意让人取了料子给我和世子各做了两件披风。”辛越回答道。
老夫人想到了什么,笑着说:“以后也该改口了,世子终归是听着生分了些。到时候到了金陵,可是得叫表哥的,万万不能让人瞧出什么端倪来。”
表哥。
辛越在心里暗暗喊了一声,还有几分不适应。又想想高高在上的世子若唤自己“表妹”时的情景,就更让人汗毛倒立了。
“这个时辰了,景哥儿是不是该回来了?”老夫人望望外面的天色。今日她待的有些晚了,可是怎么也不见景哥儿回来呢?
辛越也有些狐疑,“世子往日里这个时辰也回来了。”但看老夫人一副担心的神色,还是先宽慰道:“许是因着明日要离开,今晚要多交代些事情罢。”
在二楼书房的徐士景听着两人的对话,便打算下去了。他刚才回来时,见祖母和辛越谈得正欢,便没有进去打扰,直接在外面轻轻一提气便借着一旁的屋檐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