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要传我,为何不让他身边的人来传我,却要叫老夫人的大丫鬟来,而且还是个身子不爽利的丫鬟呢?”辛越轻而易举的指出了其中的漏洞,把云雁噎得说不出话来。
云雁面对着辛越的逼问无力回击,她总不能说出真相――因为是她向侯爷告密,所以侯爷便让她把辛越叫去面前,两人当面对峙。
她一时竟没了主意,更是着急的绞紧了手帕。最后一跺脚,大声说:“那你再此等着,我这就让侯爷再多派个人来传你!”说着转头一哼,真的要走。
“不用费这功夫,我同你去便是。”辛越开口喊住了云雁。
云雁看她转变了主意,还颇有几分得意,“知道害怕了?待会就不是人来请你了,而是来拿你了。”
辛越不理会她的言论,转头吩咐平远:“看她如此行径,侯爷要寻我这一事应是真的,我便同她过去一趟。你就好好守着揽月阁。”
平远点头。辛越还是隐隐有些不安,平安跟着徐士景去了马前司,现下只平远自己一人。
那边云雁还在催促着,辛越有些无奈的转身跟她往前院走去。
一路上,辛越无论在试探什么,云雁都不再应答,但是神情却看起来很是紧张。
到了前院,侯爷刚在书房议事完,也不叫两人进去,就只是让两人在廊下。
“辛越,有人说你偷了老夫人的玉佩,可有此事?”侯爷冷冷的问。
辛越愣住,有些难以置信的望向一边的云雁,云雁避开她的目光,丝毫不敢看她。这个“有人”的指向已经是再明显不过了。
竟是玉佩!?辛越有些恍惚,想起了前段时间云雁曾经进过一次揽月阁,还在右耳房待了一会儿。当时出来的时候见她神色有异,还颇为纳闷。不过后来也没发生什么旁的意外,便只以为是个巧合,不曾想是在这儿等着自己,特意挑着老夫人和夫人不在的日子里,她来禀了最不赏识自己的侯爷。
辛越回过神,坚定的摇了摇头,“并无此事。”那个羊脂白玉佩同老夫人的确实很难分辨,都是韩家子女在出生时所打造的。
云雁立时就慌了,着急的反驳她的话:“我明明亲眼看见了,老夫人的玉佩在你睡榻最里面的多宝阁里。”
“那老夫人的玉佩可曾丢了?”辛越神色不变,冷静的质疑云雁。
“那……那自然是丢了!”云雁偷偷觑了一眼侯爷的神色,又咬定了说:“我是老夫人的贴身丫鬟,我怎么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