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枕本来就是焦点,而他那位传说中的剥虾姨娘更是众多京师名媛们都欲一探其真容的女子。
名媛们伸着脖子朝这里望过来,就看到一顶巨大的凉帽,几乎将人上半身完全遮住,只看到下半身。
名媛们:……
陆枕是带着长泉上场的。
那边潇月池也带了一位贴身侍卫。
“听闻殿下球技过人,我有些怕呢。”陆枕手持球杖,身上藏蓝色的襟膊勾起浅薄的杏白长袍,这份极致的儒雅更是将众少女们的春心推向了高,潮。
“陆大人谦虚了,听闻那日大街上,陆大人一箭就射下了那么小的一只耳坠子。”
潇月池比了比小指,意有所指。
陆枕笑道:“侥幸罢了。”
“我看不止吧。”潇月池将球杖扛在肩头,那副飒爽亦让众多女子侧目。
“止不止,殿下过会儿就知道了。”
口嗨过后,随着铜锣响起,马球正式开始。
这次的比赛规则是三球定胜负。
谁先进三个球,谁就胜。
潇月池是个攻击性选手,而陆枕则是个保守型选手。
开场之时,攻击性选手潇月池率先出击,如风云闪电一般在马球场上驰骋,分分钟获得一球。
潇月池骑在马上,听着耳边的敲锣声,挑衅地看向陆枕。
男人的杏色长袍被潇月池马蹄扬起来的灰尘弄脏,粘上了明显的黑色污点。
陆枕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黄梅紧张极了,“娘子,三皇子进球了。”
日头太好,苏邀月都快要睡着了,然后冷不丁被铜锣声吵醒。
“唔?谁进球了?”
“三皇子。”
“哦。”
黄梅看着一点都不紧张的苏邀月,忍不住急了,“娘子,您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呀?您不希望公子赢吗?”
“希望呀。”苏邀月继续打了一个哈欠,“可他输了也没有关系啊。”
黄梅一愣。
苏邀月继续道:“我又不是因为他打球厉害,所以才跟他在一起的……”后面的话越来越轻,是苏邀月睡着了。
上次骑马之后,苏邀月回去一看,自己不止皮破了,还流血了。
她娇贵的肌肤啊!!!
小娘子娇贵极了,晚上都睡不着,一会儿醒过来拽着陆枕说自己若是留疤了,公子会不会嫌弃她。
“不会。”得到陆枕的肯定回答后,小娘子才磨磨蹭蹭地睡过去,然后过了一会儿又坐起来,说自己疼得睡不着。
因为她睡不着,所以陆枕也不准睡。
陆枕:……
一连几日,小娘子都睡眠不佳,陆枕也跟着她熬。
好不容易伤结疤了,小娘子又开始痒了。
不能挠,会留疤。
苏邀月不能抓自己的,就抓陆枕的胳膊,也不抓破,只是抓出来一条条红痕。
因为陆枕肌肤很白,所以那红痕明显极了,第二日,他去翰林院后,同僚们一边嫉妒,一边友善提醒让陆枕节制,不要以为自己年纪轻,就可以胡来。
然后纷纷送上自己的保养秘方。
什么参茶、鹿鞭、猪肺……
连续熬夜明显疲惫,并且外露肌肤之上到处都是暧昧红痕的陆枕看着自己堆积如山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