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会儿。”
【马蛋,你怎么不说多喝热水呢?】
算了,看在红袖的菜色脸上,原谅了吧。
反正这也不是重头戏。
只是铺垫罢了。
因为胃疼,所以被多灌了几碗苦药的苏邀月在夜晚给自己打气。
重头戏?
闭着眼的陆枕勾了勾唇。
平静无聊的生活突然变得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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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邀月的种种绿茶操作之下,继承红杏意志的红袖,作为三个大丫鬟的新领头人,终于忍不住在一次陆枕不在的时候,对她发起了攻击。
“我们公爷已经在跟侯府那边说亲了,待女主子过来,你就等着被赶出去吧!”
苏邀月摆弄着腕子上那只水色极好的玉镯子。
真漂亮,衬得她的手腕又细又白。
等她拿到了脱籍文书,这些东西应该都能带走吧?看陆枕那个样子,也不是小气的人。
“你现在没名没分,连我们都不如!我现在就是叫管事来将你打出去,公子也不会说什么的。”
红袖说了这么多,见苏邀月依旧这副懒洋洋的模样,气得直跺脚。
啧啧啧。
苏邀月伸手摸了摸耳朵,正巧摸到自己耳垂上面的新绿宝石耳坠子。
真没攻击力,就这样吗?好无聊。
苏邀月决定给红袖添了一把火。
“你看,这是公子给我新买的。这个旧的,就送给你吧。”
苏邀月拿出自己提前准备好的道具。
一对旧耳坠子。
这对旧耳坠子一出,红袖的血槽直接掉到只剩下皮。
一个区区伺候人的瘦马,居然要将自己用旧的耳坠子送给她!
红袖气得直哆嗦,“像你这样千人骑万人枕的东西,谁知道有没有病!”
这话可就错了。
苏邀月的身体干净的很呢。
那牙婆看她跟看眼珠子似得,哪里会让她沾染男人。
最干净的瘦马,自然能卖最高的价钱。
“你不要就不要嘛。”苏邀月软糯糯的将那对旧耳坠子砸到红袖身上,“那去帮我扔了吧!”
“你,你……”
“我什么呀?”
苏邀月满脸挑衅,哪里还有在陆枕身边那种乖巧柔弱的样子。
“好啊你,终于露出真面目了!我要让公子看看你这条母狗到底是个什么德行!”
哇哦。
苏邀月被红袖一把拽住了头发。
她不甘示弱地拉扯回去,然后朝着红袖的腹部就是一手肘。
红袖没想到苏邀月还有阴招,登时腹部吃痛,松了劲,然后就被苏邀月溜了出去。
“打人了,打人了,呜呜呜呜……公子救命啊”苏邀月一边跑一边喊,她眼尖地看到从外面回来的陆枕,立刻闷头扑进他怀里。
美人披头散发,满脸泪痕,哆哆嗦嗦,可怜至极。
再看她身后,红袖是个丰腴美人,看起来比纸片人苏邀月壮硕不少。
此刻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实在是凶悍。
“红袖姐姐说,说奴不是公子的什么人,连公府的一条狗都不如。骂奴是母狗,那公子您不就是公狗吗?”
陆枕:……
陆枕垂眸看向红袖。
眼神依旧温和,可红袖却感受到了从来没有感觉到的威压。
红袖登时吓得跪在地上磕头,“不是的,奴婢,奴婢只是在骂这个贱人……”
“自己去找管事,领了钱财回家去吧。”陆枕神色淡然的说完,就挂着苏邀月往屋里去了。
红袖瘫软在地。
大丫鬟二号红袖。
因为辱骂陆枕是公狗,所以被辞退了。
红袖被送回了家,即使过程中哭天抹泪,以死相逼,也没有再打动陆枕那颗公狗心。
可苏邀月的目的并没有达到。
她需要一个名分。
有了名分,她才能让陆枕去替她要脱籍文书。
毕竟堂堂世子的女人,怎么能是个奴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