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说奴戴这个玉镯子好看还是这个金镯子好看呀?”
快说都好看,都给我买!
苏邀月深刻相信一个道理。
如果一个男人连钱都不给你花,那么他就是不爱你。
如果一个男人不爱你,可他给你花钱,那么你也不亏。
最重要的,如果你不让一个男人付出金钱,那么他怎么知道你贵呢?
“都不错。”陆枕声线慵懒,单手托着下颌坐在老板准备好的包厢里,像极了那些陪女朋友出来逛街就知道找地方坐的男人。
作为大客户,老板专门请陆枕和苏邀月来到这个包厢,然后将自家最近的新品都拿了上来。
苏邀月左挑挑,右挑挑。
都很贵,怎么办,都想要。
“娘子您瞧,这水色,您出了咱们店可找不到第二家有这样水色的镯子。”
老板也不是在夸大,虽然京师城内奢侈品店铺很多,但他家确实是最大最贵的一家。
“那要了。”苏邀月要了一只玉镯子,然后又盯上了簪子、头面、耳环、项链等等等等。
“这个、这个、这个……”
“我帮您包起来?”
“这些不要,其它的都装起来。”
她一直都想试试这种电视剧情节的霸道演绎,真爽。
虽然苏邀月奢侈品店也是常去,十几万一个的包也能买,像这种电视剧情节也能实地上演,但她家只能算小富,比不得陆枕这种官二代能如此肆无忌惮的挥霍无度。
最重要的是,自从她爸跟后妈有了二胎,她的零花钱就减半了。
虽然一开始苏邀月很有骨气的要做打工人,但后来她还是为金钱势力所低头,灰溜溜的又回去找她爸。
听说她爸还给她安排了一场相亲,是什么陆家豪门,真正的豪门贵族,跟他们家这种暴发户没得比。
啧,可惜了,她爸一直盼着她嫁入真正的豪门,豪门没嫁到,人先走了。不过她现在也算入了豪门?不算辜负她爸的期待?
那边,陆枕的视线往窗下看过去,街道之上人流涌动,熙熙攘攘。
陆枕的视线被一个女子吸引。
女子一侧长发遮面,只露出另外一边白皙漂亮的脸。
她这样走在路上,被几个无赖泼皮缠上。
那几个泼皮见她长得好看,正调戏着,突然抬手一拨开洛川另外一边的头发,登时被吓了一跳,又大骂几句丑八怪。
洛川捂着脸想走,又被这几个泼皮拦着要银子。
路过的人不想管闲事,洛川害怕又无助,正在这个时候,一道清润的声音响起。洛川眼前出现一道挺拔身影,他挡在洛川前面,就像是一座山那么高。
“我已经让人去报官了。”男人开口道。
“报官?我们干什么了你报官?”
这些泼皮有门路,不怕。
陆枕微微一笑,拿出自己腰间永宁公府的玉牌。
京城之地,遍地都是皇亲国戚。
这几个泼皮怂了,正要走,领头的泼皮脸上冷不丁被人扇了一巴掌。
他低头,就看到一个柔弱到一阵风都能吹倒的小娘子举着巴掌,还要再扇上来。
苏邀月要被气死了。
她就是挑个首饰的功夫,她男人就出轨了?
苏邀月将气都撒在了这几个泼皮头上。
大家都是路人背景板,就你们有用,推动剧情是吧?她让你们推!
领头的泼皮被扇了两巴掌,呆站在那里愣了一会儿,然后猛地暴怒起来,抡起自己蒲扇般的大掌就要朝苏邀月扇过来。
苏邀月立刻往陆枕背后躲,“公子,好可怕啊”说完,她努力把洛川挤开,自己贴住陆枕的后背,“奴只是想保护公子即使奴豁出性命”
【快帮她挡住!】
“你这个贱人!”泼皮刚刚张嘴骂,脸上就被恶狠狠地拍了一顿。
陆枕手中的折扇划过泼皮的脸,留下一道血痕。
作为翩翩佳公子,陆枕手中自然缺不了一柄象征君子的折扇。
这折扇本是附庸风雅的东西,可有一天晚上,苏邀月睡着的时候,陆枕半夜起身,鬼使神差的替它装上了一枚刀片。
这刀片藏在折扇里,就像是藏在陆枕这副皮囊下的另外一个灵魂。
刀片从未使用过。
就像是陆枕从未让皮囊之下的另外那个灵魂出格过。
可现在,刀片划过这泼皮的肌肤,陆枕心中却涌起一股奇异的快感,仿佛被密封的皮囊被撕开了一道口子,他的一丝灵魂从里面涌了出来。
“哎呀!”苏邀月惊叫一声,“公子你的手没事吧?”
捂着鲜血淋漓的面颊的泼皮:……
泼皮还要闹事,那边已经有巡防营过来了。
泼皮正要贿赂,不想领头的人冷笑一声,抬脚将他踹飞三米远,砸烂了一个水果摊。
踹人的是……顾深栖?
女主,男主,男二都齐全了。
苏邀月向天翻白眼。
这就是言情定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