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家大爷抚着胡子笑道:“没想到冷脸老二能有这么个乖囡囡!”
侍卫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硬着头皮走过来。
寒酥朝寒笙走过去,习惯性地去牵妹妹的手。
温柔的风从窗口吹进来,卷来些窗外庭院里好闻的花香。
沈约呈笑笑。今日是他二十岁生辰。若还在京中,家里会给他办及冠礼。
窗户开着,带着热气的风从窗外吹进来。虽是热风,可她还是担心吹着女儿不好,用手挡在女儿的脸上。她正犹豫是不是要唤人进来关窗,封岌从外面进来。
“吃饭,吃饭。”秀秀在一旁倒酒。
寒酥还来不及多想,便睡着了。
晏景予震惊地望着封岌,不敢置信地问:“你居然不知道这东西?”
沈约呈蹙眉,眼底蕴了一层湿意。就连祝福她,都是越矩。
四目相对一瞬的眼神交流,封岌立刻知道寒酥的腿被女儿枕麻了。他大步走过去,弯腰将女儿从寒酥怀里抱起来,又抱着她走出卧房,送到隔壁的房间里。
“你太娇惯她了。”封岌在寒酥身边坐下,将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动作熟稔地揉着。
封岌没接话,继续给寒酥揉腿。裙裤在他的掌下向上挪去,套在寒酥足上的白绫袜滑落,露出她如雪的足。
荒僻的边地小镇上,沈约呈结束了今日的教书,备着书袋回家。
封岌总觉得寒酥瘦弱,每次见寒酥抱女儿抱一小会儿,就会主动要抱女儿,不想寒酥累着。
寒酥看过去,这才发现女儿要的东西是侍卫腰间的佩剑。
可是封岌睡不着。
寒酥立刻感觉来了大救星,眼巴巴望着封岌。
“谢谢嫂子。”沈约呈笑着接筷,“哥还没回来?”
“沈老师路上慢些走。”
封岌垂眼看她,唇角攀上一丝柔和的笑。
他回到家时,正是饭点。
“她才一岁多呢。”寒酥立刻反驳。
可是,一切只停留在这一个吻上。
“原先镇上有一对父女教书,后来他们家里有事离开了,虽然时常送些东西回来,人却再没回来。没想到又能遇见沈老师……”
封岌的视线落在寒酥的脚上,给她揉捏小腿的动作突然停下来。
寒酥不明所以地望向封岌。
他不想再让寒酥生育,他不想再让寒酥辛苦一次,可是他又开不了口让寒酥去服用避子汤……
他将盒子打开,看见里面是一个玉质精良的玉冠。
沈约呈点点头,也让他们路上当心些。
还没走到,封岌弯腰,又将寒酥竖抱起来,抱着她回房,将她放在床榻上。
怀曦从柔软的怀抱到了一个硬邦邦的怀抱,她有一点不舒服。不过是爹爹!她抱住爹爹的脖子,在爹爹脸上亲一口。
沈约呈愣住。
·
封岌灌了自己一口酒。
好半晌,他抬手,轻轻抚着玉冠。不能尽孝,他心中有愧。可他实在无法面对。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摸不准头脑。被指的侍卫更是吓了一跳,难道他要变成小公主的玩具了?
沈约呈赶忙说:“又让哥嫂破费了。”
一次他与晏景予小聚饮酒时,他从晏景予口中知道了一件东西——鱼泡。
寒酥将手搭在封岌的肩上,封岌回过神来,他立刻握住寒酥的手,压着她躺下来,吻如疾风骤雨。
要什么?
两个人将女儿送回房间,然后携手回他们的卧房。
封岌的眉头紧皱。
封岌也有些意外。不过片刻之后,封岌哈哈大笑起来,开怀道:“不愧是我的闺女!”
转眼到了夏日,天气变得炎热。小公主每日睡得更久了,时常午后开始睡,要睡一个半时辰。
寒酥看了一眼妹妹的眼睛,笑着说:“怎么了?就算咱们七老八十,姐姐也要牵着你的。”
寒笙快十一岁了,长高了不少,她说:“不用姐姐牵着啦。”
寒笙笑出标志性的小虎牙。
男人笑了笑,道:“小沈以前可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要是在家,过生辰那还不是山珍海味?我和你嫂子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也不知道你原先在家是怎么过生辰的。”
男人将买回来的酒和几道熟菜放在桌上,笑着说:“小沈生辰,今儿个喝点酒。”
寒酥愣了一下,顿时了然。
“你真不知……”
寒酥有些不理解封岌的克制力。
“要要!”小公主奶声奶气地喊着。
寒酥走过去,柔声道:“选一个东西,然后就让爹爹抱你。”
寒酥柔声哼唱着小曲儿,哄着女儿睡在她怀里。
这内宴,只有亲眷友人。
封岌抱着寒酥睡下,他在寒酥的身后抱住她,将她的身体嵌进怀里。寒酥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睡梦中却心下空荡荡的茫然。
没有女儿的二人时光,绵长的吻让这个夏日的气温越发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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