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都不见师尊,安启之才想起来,到这里是来学习、修炼的。

去教习室瞎晃了一圈没见到人,又悄咪|咪的溜进了习武场。果然就见对方在场内教其他弟子练习剑诀。

白尘教了几遍还是有不少人出错,就手把手带着身旁弟子演示了一遍。

原还想着师尊不先低头,绝不主动搭话的安启之,见状马上取出储物袋中的佩剑,兴冲冲的上前让师尊也手把手带着自己练。

白尘完全忽视那双眨巴眨巴布灵布灵的大眼睛,道:“你前些日子没来,要先从基础开始,那边有几个还对基础训练不太熟练的弟子,你先跟着他们练就行。”

安启之瞬间变脸,愤愤摔了手中佩剑:“哼!”

偷眼往师尊那瞥了一眼,见白尘一点没受影响,还在那里教他的“好徒弟”们,就更气了。知道自己泪腺发达,有了要憋不住泪的预兆。连忙转身就走。

开什么玩笑,被师尊看到自己哭就很尴尬了,要是再被那些比自己还小上不少的人看到,他非得钻地缝不可!

不对,他为什么要钻地缝,要是他们看到自己哭,他当然应该让父亲母亲把那群人的眼睛都挖了!哼!

出门不到一个时辰,又回到了他温暖的“狗窝”。

真的太遭罪了。

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还是魔宫舒服,呜呜呜。

安启之流下了十级生活残废的眼泪。

憋气的把“狗窝”弄得更乱后,安启之简直心死,躺床上直喘气。

拿屋里东西撒气简直累死人了,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个撒气的习惯。

“嘎吱”一声,不知哪个狗胆包天的,居然不敲门经过自己同意,就擅自推门进来了。安启之抄起手边的玉枕就砸了过去。抬眼见到来人是师尊的时候还有点小心虚,直到那玉枕被白尘下意识振出的劲气震的稀碎,全数弹了回来。安启之慌忙拉起被子盖住自己,以免自己被射成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