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夫一听就知道封凌想问的是傅辛夷当年中的毒。
他将傅辛夷当例子研究了多年,听着封凌的话,很是警惕:“你干什么?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是不会将配方随意告诉别人的。”
这些年有无数人想从他这里顺毒药,没一个安好心。
封凌恭敬拱手,声音放轻了一些:“我与辛夷知道了当年下毒的人。希望有点证物可以当线索,指证那人。当初人证已全无,现在也就只能靠物证了。”
李大夫依旧警惕,打量封凌:“这么多年,傅府都没查到凶手。你们怎么就忽然查出来了?手伤好了?结果对方再度下毒了?”
封凌笑了下,摊开自己的右手:“手伤恢复还成,辛夷还从家里库房里翻出了点祛疤的膏药给我。这回事情复杂,一时半会儿有点说不清。不是下毒,而是对方另外设了计谋,确实是再度想要辛夷的性命。”
李大夫盯着封凌半响,沉默着。
他好不容易保下傅辛夷的命,有点不舍得傅辛夷随便就又没了命。
对方或许真的知道了一点线索。
他开口:“我以前给过傅尚书猜测。但傅尚书依旧没能得到什么线索。我不知道你能查出点什么。但我也只能告诉你一味东西。”
封凌再度行礼:“谢过李大夫。”
李大夫开口:“金鸡纳树,树皮可以治疗人突兀的忽冷忽热。然而它的汁液具有毒性,经过处理后,只需少许就能使女子滑胎,加大量更会使人产生各种症状,比如傅小姐的失明。但药罕见,味苦。”
滑胎?
封凌又问了一声:“此药可还有别的用处?”
李大夫摇头:“此为外来物,南方尚且可见一二,但文献中少有记载。实在不知。”
封凌应声:“谢过李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