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辛夷见话隐隐有套出来的意思,心跳逐渐加快。
她摇头叹气:“再说,知道人踪迹又能干什么?女子和女子闹不愉快,就小打小闹,哪还有男子出面搅合的事情?你这酒肉朋友难道还要亲自动手去警告傅小姐?”
祝思源拍手:“就是说。君子怎能与女子争个一二。不上台面。而且人家只是不喜,也没要对傅小姐怎么的。他自作多情去对上傅小姐,可不是给自己惹事吗?”
傅辛夷重重点头:“对。”
祝思源这些天在徐州吃了点苦头,又被这个酒肉朋友坑着问东问西,问得都被人不喜。他对朋友埋怨居多,现下说上了头:“你知道这女子是谁么?肖先生。”
傅辛夷脸上神情微顿:“肖先生?”
祝思源并没有察觉到傅辛夷的异样:“对啊,就是说。肖先生这般的人,怎么会和傅小姐去斤斤计较一点小事情。”
傅辛夷忽得笑开:“那不如这样,祝兄就假装有那么一个女子,就偷偷住在封翰林附近。我们寻个将士在那儿伪装着,给来人一个教训。男子就该和男子对上。”
祝思源噗一声笑出来:“这未免也……”
傅辛夷朝着祝思源嘿笑了一声:“要是他真做了什么事情,但肖先生一点不在意。这不就说明他所做是没意义的么?祝兄这是给自己朋友清醒的机会。”
祝思源一琢磨,又能“报仇”,又确实是给个朋友清醒的机会。
大不了以后就不往来了。
他和这位林兴通过这事,把关系处好了,保不准还能在封翰林面前多得两句好话。
祝思源当下应了:“成啊。只要不伤及性命就好。”
傅辛夷点头:“那肯定。”
她还要留着活口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