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又将眼神看向了掌柜。
掌柜见势头变了,深深叹了口气:“这位客人,要不是您非要见我们小姐,我也不好直接透露的。”
男子挑眉。
掌柜长吁短叹:“我们小姐以前伤了身子骨, 一旦染了风寒,那是床都起不了。您要是真想要一声歉意,我去问问小姐能不能请两位壮士抬过来给您道声歉。”
男子震惊又哑然盯着掌柜看。
这是谁比谁狠?
要是傅小姐没病成这样,岂不是直接咒了人?
掌柜见男子震惊又有点不相信的模样,补了两句:“我刚开始也不相信啊,但傅府现在都知道这事,咱们这儿姑娘学包花和花画,全都是跟着傅小姐亲手学的。她总不可能连自己人都不见,还能撑着出来见外人吧?”
男子欲言又止。
好像有点道理,但他又觉得有哪里不对。
掌柜问了声任欣颖:“姑娘,这些天可见着小姐了?”
任欣颖隔着一段距离摇了摇头。
她是真的有些天没见着傅小姐。听说是生病,还病得挺严重。说真下不了床或许是夸张,但出了门恐怕真的会更严重。
男人见任欣颖点头,面上有点犹豫,但嘴上还是不依不饶:“你们都一伙儿的,我怎么信人真的生病?而不是就不想见我?”
“见你干吗?你有人家封状元好看?”何通从人群里冒了出来,嘴里还含着仅有一颗的糖葫芦。
他舔舔糖葫芦的,语气可相当欠打:“换我,我才不要见你。你不要银钱想见着人傅小姐,谁知道你是不是想贪人家更大的钱财?人家宁愿付点小钱让你赶紧看了大夫走人。”
这么一说,众人看向男子的眼神复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