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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多数人来看浪漫至极的事情,在长辈眼里可就轻浮了一些。

即使是当年非常会玩的傅尚书,这会儿心里头都哽得慌。

傅辛夷略有点心虚。

她也不知道封凌是怎么想的。或许这个人根本没怎么多想,当时只打算昭告天下:自己心有所属,面前的女子是想要共度一生的女子。

傅尚书问了,她也只能回答:“他当时想和我击掌的。但我侧出去身子太多了,估计看着很危险。他就将我带上了马。”

这等完全扭曲事实的胡话,说出来后让她自己先一步红了耳朵。

傅尚书被傅辛夷逗笑了:“你认真这么觉得?”

傅辛夷更心虚:“也可能是他当时认出了我,然后他本就确实喜欢我,就……顺了个手。”

这个理由很真。

但傅尚书看过的人太多了。到了他这个层次,只要他肯松口,每天想要见他的人是络绎不绝,门口天天都能有马车。

他几乎能肯定说:“他确实喜欢你。”

喜欢这种事情是藏不住的,眼神、举止、神态,无一不暴露。

傅尚书望着傅辛夷:“梁生和他熟悉一点。说他偶尔笑起来,和你有一分像。”

这傅辛夷是不知道的。她觉得封凌很有自己的特色,那样的书生意气,怎么会像她呢?

“封凌,他是个功利心很强的人。”傅尚书仅凭着见过的几面,就可以说出封凌的性子,“他和他父亲不同。他父亲是个很固执的本分人,而他却可以做到极为圆滑,能为很多事情而低头,也能为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

傅辛夷听着这个评价,好似就听到了历史上封凌的评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