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你也不要太过担心,即便这是二叔所写的,除了我们几人也无人知道,就连我所熟识的那个人也只是和我说了一下二叔的文采不好,并未发现这首诗里面的关窍。”
傅翎说着眼见傅柏进来,继续说道:“只是不知道二叔写这首诗的时候有什么人在场,可有人看到。”
傅老太爷文采斐然,到了晚年才有旁人议论他教子不善,如若按照常人的思维理论来说,他已经算是晚节不保了,但他坚持认为儿孙自有儿孙福。
他把该教的都给教了,学多少会多少,是好是坏全凭自己。
现在看到这首或许可以让他们全家入狱的诗词,瞬间觉得自己之前的撒手不管是错的,子不教父之过,这句话诚然无错。
“父亲,你叫我。”
傅柏进来便看到傅老太爷冷着一张脸,从小他就憷他父亲,已经发憷了几十年了,现在一见到冷脸更是害怕,低头不敢言语。
傅老太爷一见他这幅窝囊样子便气不打一处来,拍着桌上的纸,沉声道:“你过来看看,这首诗可是出自你手?”
傅柏磨蹭着上前,拿过诗看了一遍,隐隐约约有些记忆,好像是他写的,但是是他什么时候写的却记不清了。
“这首诗写的不好,污了父亲的眼睛。”傅柏说着就要把纸塞进自己袖口里,父亲文采斐然而他不学无术,他的诗词自然是入不了父亲的眼。
见傅柏依旧没有注意到其中的重要性,傅老太爷气的直接拿过一旁茶杯对着他扔过去,也不顾他在小辈面前的面子问题。
“你这是要连带着一家子跟你陪葬吗?好好看看上面的词,你是什么身份?先帝名讳也是你能随便说的吗?”
茶杯扔到腿边傅柏先是没反应过来,随即听到‘先帝’二字,瞬间双腿一软跪了下去,重新掏出那首诗去看,果真在上面看到了歪七扭八的写着先帝的名字。
这回他彻底慌了,“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父亲救我,救救我……”
“想要我救你,赶快说这首诗是什么时候写的?都有几个人知道?”傅老太爷略微冷静下来一些问道。
然而现在傅柏脑袋里都是浆糊,他写的狗屁歪诗那么多,这首诗他也只是有些印象而已,至于在什么地方写的是真的没有记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