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疼啊?我以为你不知道呢?被罚跪还笑得那么放肆,让公公知道了以为你傻了呢。”王熙凤说归说,可还是去拿了药膏来给他上药。
“上次儿子从树上摔下来药膏还剩点儿,免得再让大夫给你配了。”虽然只剩下一个瓶底儿了,但效果很好,活血散瘀,像陈陵这样的一晚上就能好。
陈陵笑着说道,“娘子不用这般节俭,你相公我做生意还可以,不用担心钱财问题。”
“谁担心钱财了,你就算不会做生意我都养得起你和那两个孩子,我是心疼药材,哥哥让人送来的顶级药材,可遇不可求呢。”
王熙凤说着吹了吹涂上药膏的地方,陈陵只觉得一阵凉爽舒适,“那可要省着点儿用,四哥的好东西可不是能够随意得到的。”
“就这么点儿了,明天再擦一次就没了,你这腿也能好。”王熙凤把快空了的药瓶扔到陈陵怀里。
陈陵不做官了王熙凤也省下了很多的麻烦,最起码年节的时候不用去给那些官员家中送礼和收礼了,那些东西本就繁琐,陈陵在仕途上想要走的长远人情世故的事情少不了,现在辞官就完全不用考虑了,她也落得一身轻松。
姜岩来到西北,在正式上任的前两日,王子腾途经此地,和他见了一面。
这些年王子腾主要关心的就是贾家的事情,而这次他同姜岩所说的便是他放弃对贾家的改变了,嘱咐姜岩要管好自家,注意这段时间不要让家里出事儿就好。
“大伯父是知道什么了吗?”几个月之前他和王子腾见面他还没有彻底死心呢,现在忽然态度如此坚决,定然是发现了什么事情。
王子腾叹了一声,“有些事情你在京多年可能都不知道,宁国府的贾珍,肮脏的事情不少,如果不是特意去打听了,我恐怕都不知道。”
贾珍?就是那个和儿媳妇扒灰的?
王子腾所说的肮脏事情应该就是指这件吧,“大伯父怎么会想到去调查宁国府?”
“偶然听到一些传闻,便让人去查了查,查出来这些我也是没想到的。”或许他去查那些事情,只是给自己找一个放弃他们的理由而已。
王子腾为自己的这些小心思感到羞愧,可他实在是太累了,贾家已经如同一块烂透了的朽木,再怎么改变,也不可能枯木逢春。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我前两日刚刚被封为内阁大臣,再过几日就要去京城面圣了,可此刻出了这么个事儿,你觉得能是什么好事情?”